情。
见他没说话,陶琛又好心提醒:“盛哥,我跟你玩了二十多年,连我都看得出来姚韵对你的感情没那么真,难道你还发觉不出来?”
盛惊澜眼神流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收进口袋的手不自觉的攥了攥。
“其实想想你自己,你觉得你和姚韵像是一对情侣吗?倒不如说你和温瓷……”
“姚韵和温瓷不一样。”盛惊澜轻蹙了下眉。
“那你当初是为什么和姚韵在一起的?”
盛惊澜沉默,不觉想起初次看见姚韵的时候,她就站在烈阳下,对他轻微勾起一抹笑容,很真切,像极了当初还没有得抑郁症的温瓷……
“盛哥?”
陶琛的叫声,让盛惊澜眼前瞬间清晰。
他喉头滚动了下,收敛了思绪:“你先回去吧,姚韵的事情我来解决。”
陶琛原本还想再问,但一瞧见盛惊澜投过来的目光,他及时选择了闭嘴。
这么多年过来,谁都不难看出来,温瓷对盛惊澜的感情不简单。
但唯独盛惊澜不以为然,二十多年一直以兄长身份自居。
过度的保护欲,到底存在什么感情,恐怕还要盛惊澜自己想清楚。
说到底这才是别人感情的事,他能劝也不好插手。
讨论完。
陶琛带着几个朋友跟温瓷做最后的道别。
“等阿瓷痊愈了,到时候我们还像从前给你开个盛大聚会。”说完,陶琛伸手抱了抱温瓷。
温暖的怀抱袭来,温瓷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如果有时间,我一定会的。”她的话里带着说不出的情绪。
在一旁的盛惊澜听来,只当是温瓷的不爱聚会,想另找时间。
他没有多在意。
“记得回来找我们。”陶琛最后留下一句叮嘱。
温瓷笑着点了点头。
目送着陶琛一行人走后。
房间里气氛一度又恢复的安静。
温瓷原本愉快些的情绪又多了几分伤感。
一想到离别,一想到重新来过,她比谁都害怕,但这也是最有效能解救自己的办法。
来到窗边,温瓷看着离开的陶琛一行人,目光变得深沉又遥远。
“阿瓷?”
恍惚间,温瓷仿佛听到了盛惊澜的声音。
她回过神,目光带着几分茫然。
“我的话,你是不是没听到?”盛惊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