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办妥,若有其他事情,可去找荣亲王府的管家吕叔,他有办法联系到我们。”
苏心还递了一只笼子给春夏,嘱咐道:“这只信鸽脚程很快,训练有素,我身上带着标记,信鸽认识,也可以派这小家伙来寻我们。”
张瑶谢过苏心后,手下了信鸽。
去北方路途遥远,雪球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她戳了戳窝在自己身边埋头睡觉的雪球。
几只小猫崽在雪球身上,爬上爬下,将雪球的肚子当成绷床来玩,都没能吵醒这头“小白猪”。
在满城风言风语的背景下,太子殿下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同日,陈曲莲也从陈府坐上了轿子出发前往东宫。
身为侧妃的她,并没有也没有提前去东宫丈量婚房的体面,提前发嫁妆的尊荣。
只能坐在轿子里,等在东宫的侧门口,直到等到王嬛这个太子妃的队伍进了东宫,和太子殿下拜了天地之后,才能进府。
而且也没有什么拜天地的过程,只有一个人盖着盖头,坐在屋子里,等着太子殿下和正妃的婚礼结束。
等到太子殿下答谢完宾客,和正妃进了婚房,喝完合衾酒,完成撒帐等仪式后,等到太子殿下空闲下来,才能来给她揭盖头。
若是太子殿下被王嬛缠住,恐怕陈曲莲要空守屋子,直到天明。
这便是为人妾室的悲哀——侧妃说起来很好听,虽然也上玉碟,可依旧也是个妾室。
也是要给正妃请安,看正妃的脸色,什么事情都得排在正妃的后面。
陈曲莲在闺中待嫁的时候,母亲已经抹着眼泪,和她说了很多今后会有多艰难。
可攥紧了手中帕子的她想着,有父亲的撑腰和谋划,有王嬛那个蠢货的衬托,等到太子殿下继承大统,自己还愁拿不到后宫的掌权?
张瑶跟着父亲去东宫喝喜酒的时候,只看见偏门那边一队人闪过,风吹起了轿子的门帘,一道穿着暗红色嫁衣的女子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想,陈曲莲现在的心中也一定很忐忑吧,前路还不知道是何种模样。
也不知道她的父亲,有没有跟她说过之后的谋划。
不过以陈曲莲的心机,王嬛这样的蠢人,她应该根本不放在眼里。
张瑶跟着众人去围观太子殿下和王嬛的结婚典礼,盖着盖头的王嬛,即便是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浑身也散发着一股得意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