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这么紧,不疼么?”景杳用手指勾着皮带与手腕中间的空隙,轻声问。
宋砚辞咬着牙,额角大滴大滴的汗水滑落。
见此,景杳暗暗叹了一口气,低下身用额头贴着他的眉心:“宋砚辞,我可以帮你的。”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宋砚辞手上的皮带。
“杳杳!”宋砚辞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会伤到你的。”
“你不会。”景杳解开宋砚辞手上的皮带后,拉着他环上自己的腰,随即轻吻了一下他:“我的男朋友很爱我,他不会伤到我的。”
“对不对?”
宋砚辞大手微微用力,掐着景杳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摁了摁。
“我能承受的,别担心。”景杳轻声细语的安抚着他,就怕宋砚辞为了强撑药性伤了自己。
话音落下,宋砚辞再也克制不住,用力的抱着她,亲吻索取。
不算宽敞的房车内,布料崩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景杳被抱上床后,宋砚辞还是有些害怕的犹豫着,浑身的肌ròu像充血一般,能让景杳看清皮肤下肌ròu的纹路。
景杳轻笑一声,勾着他的脖子把人往下一拉,娇声道:“我会尽量小点声。”
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彻底断开。
随即沉下身去。
赵大顺原本还担心宋砚辞会出事,安排工作人员都原地休息后,就连忙跑来房车这边。
结果,赵大顺远远的就看到房车动静不小。
尽管景杳已经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可放在这空旷且安静的停车场里,依旧能隐约的听到。
赵大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里暗暗吐槽自己怎么就过来了。
他轻咳了一声,转身连忙离开。
眼看还有工作人员往这边来,赵大顺连忙拦住:“都回摄影棚去,事情还没调查清楚。”
整整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宋砚辞体内的药效才消退下去。
景杳已经累得像一滩水,小脸红扑扑的窝在宋砚辞身下沉沉的睡去。
宋砚辞垂着眸,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的。
目光一寸一寸的描摹着景杳的脸蛋以及身上被他折腾出的点点红梅。
他眸底柔情肆意,低头轻轻在她眉心亲了亲:“杳杳,我爱你。”
睡梦中的景杳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