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让自己插手是担心她的安全,但她是见过母亲惨死的场景的人,那一幕犹如噩梦一样缠着她。
如果不能找到凶手,景杳有什么脸再去祭拜母亲?
陪着父亲又聊了半个多小时,景杳催促着让他去吃饭,自己也准备准备,等宋砚辞来接她。
挂了视频后,景杳用手机上网查到了克莱亚莫达的基础信息。
脑海里浮起早晨在剧组时他看自己的眼神,景杳眸子一沉,然后电话联系阿源。
阿源这段时间都在暗中保护着景杳,他有时候是剧组打杂的,有时候是群演,又或者是拍摄地的环卫工。
反正,景杳在哪,他就在哪。
接到景杳电话的时候,阿源正在出租屋里锻炼,简易的史密斯架摆放在不算宽敞的房子里,满身腱子ròu的他正仰头喝水。
水滴顺着下巴滴落,沿着线条分明的肌ròu缓缓下滑。
阿源腾出一只手摁下接听键:“小姐。”
因为收到了纪炀那边的通知,景杳的身份已经确认,阿源也尊敬的喊她一声小姐。
“阿源,你待会儿看下我给你发的照片,接下来的时间,你盯一盯照片上的那个人。”
阿源微微一愣,倒也没有多问就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后,阿源打开微信就看到景杳发来的照片。
“克莱亚莫达?小姐要盯她做什么?”
阿源本想把这事告诉景司郁的,结果下一秒景杳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对了,这件事不准跟我爸说。】
阿源捏着手机的动作微微收了收,似乎在犹豫,片刻后还是听从景杳的,没将这事转达给景司郁。
晚上,宋砚辞忙完公司的事情后,就驾车来接景杳去吃饭。
两人官宣公开恋情后,景杳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全副武装,担心被人认出。
她穿了件针织连衣裙,外面套着毛茸茸的外套,上车的第一件事就凑上去吧唧亲了宋砚辞一口。
不等她撤回身,宋砚辞摘掉眼镜,伸手勾着她的脖子,倾身上前吻住,加深了这个吻。
好一会儿,宋砚辞才不舍的放开她,又想浅尝似的,轻啄着她的唇角。
“手怎么那么冰?”宋砚辞碰到景杳的手,皱了皱眉,然后把她的手捂在掌心里。
“刚才在楼下等久了点,你给我捂捂就好了。”景杳嘿嘿笑着,挣开宋砚辞的手,然后直接伸进他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