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杳啼笑,手指勾着宋砚辞的衣领,坏坏道:“不行,没满意的话,就退!”
“行,包你满意。”
宋砚辞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扯开一半,冷白的肌肤印在她的瞳孔里,宛如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
景杳心中暗叹,这男人白的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似是想表达自己心中的嫉妒,景杳张嘴就咬了一口,霎时间,锁骨上便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直到耳边响起宋砚辞隐忍的低哼,景杳满意的笑了起来。
宋砚辞微微撑起身,鼻梁上的眼镜早已摘去,额前垂着几缕散乱的碎发,鬓角早已被汗水浸湿,瞳孔黑沉沉的,望着景杳的眼神浓稠无比。
景杳看着他,脑海里只闪过四个字:香艳绝色。
绝了。
这男人真的好杀她。
宋砚辞纵容着景杳的调皮,大手盈盈掐着她的腰,低语道:“不是要验货?那一会儿可要好好验。”
话音落下,便只听到布料崩断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戛然而止的低呼,夜生活刚刚开始。
景杳仿佛落到一个虚无的梦境里,等醒来时,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此刻的她,从头到脚,浑身上下已经匀不出多余的力气,就连靠在宋砚辞身上,都觉得费劲。
“腿。”
“酸……”
景杳窝在宋砚辞怀里,像猫叫似的呢喃了一声。
下一秒,天旋地转之后,她就被宋砚辞抱到了身上。
“我揉揉。”
宋砚辞一手搂着她避免从自己身上滚下去,另一只手力道合适的给她揉着酸胀的肌ròu。
滚烫的掌心贴上嫩滑的肌肤时,昨夜的种种刹那间在两人的脑海里浮起。
一想起自己总是被反压,景杳暗暗咬牙,心里恨得牙痒痒。
像是察觉到景杳的小心思,宋砚辞眸底漾着笑意,搂着她的手往上提了提,温声道:“时间还早,我去做早餐,你再躺会儿。”
景杳费力的仰起头,看着完全没有一点疲累,甚至看上去神清气爽的宋砚辞。
“为什么你一点儿都不累?”景杳问出心中的疑惑。
这情事中,分明是他出力最多啊。
宋砚辞抱着她坐起身,先是将人温柔放下,体贴的拉上被子怕她冻着,随后下了床。
两人都是厮混一夜的人,景杳一丝不挂,宋砚辞自然也是。
景杳趴在床上,双眼圆咕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