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渊下意识地去寻人群中瘦小之人,可他们都不是她。
那时,他的一颗心收紧,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所幸,他在离去的路上再次见到了她。
那时,陆晚转身便要走,他有些急,也不顾是否会留下不好的印象,硬将那花灯塞入了陆晚手中。
……
陆晚是被饿醒的。
她在午膳后出的门,此时天色近黄昏。
“呵欠——”
陆晚迷迷糊糊地坐正了身子,欲伸个懒腰。
身上却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陆晚低头去看,是一件外衣,以及坐在一旁的谢景渊。
陆晚一愣,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景渊淡淡说:“约是午时末。”
陆晚睁大眼,那岂不是她才睡着就来了?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谢景渊未回答。
陆晚顺了顺脑子,她未忘记自己来这的原因。
“谢景渊,你的花灯究竟是赠与谁的?那句诗为何……”为何不一样?
陆晚未把话说完,她想若真如她想的那般,那谢景渊自然懂。
谢景渊垂眸捡起地上外衣,神色正襟地与她说。
“陆晚,两年后,我告诉你答案,可好?”
“这两年里,你莫要嫁与他人了。”第39章
陆晚后来的日子再未见过谢景渊。
她寻不到他,也未来得及将这些事弄清楚。
时间一转眼便又去了两年。
陆晚满了十八,陆舒嫁了驸马,驸马不是谢景渊,黎国仍在。
一切好像都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十一年的时间已经冲淡了许多记忆的细节,陆晚不免怀疑那是否真的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一个很长,令人难以忘怀的噩梦。
这日,陆晚随着姑姑又出了宫,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发愣。
“姑姑,你可知谢景渊去哪了?”
姑姑颦眉,不赞同地看她:“我就知你总对他念念不忘。”
“听闻谢景渊回了凌国,或是想要夺得皇位吧,毕竟他即便再不受人待见,也是正妻生得嫡出子。”
陆晚将视线从窗外移回。
她从不知谢景渊的身世。
记忆中谢景渊从不与她说这些,即便她问起,也总会被一笑置之。
久而久之,陆晚便也不再过问。
到头来,即便是陌生人,都比她陆晚了解得更多。
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