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摇了摇头。
听闻皇后之位上的皆为善解人意、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女子。
陆晚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既不知书也不达理,温柔贤惠也与她搭不上边。
她小心眼,有些敏感,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人去看别人。
谢景渊沉声道。
“可只有你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本就该是皇后。”
陆晚怔了怔,张唇道。
“阿渊,你还未给我看过婚契呢。”
“既如此,那为何我如今是惠妃?”
“我并非不知足,相反我觉得我的生活十分餍足,我只是不理解是为何。”
语落,空气沉寂了一阵。
谢景渊深深叹了一口气。
“晚儿,婚契因前几日一场走水烧毁了,我找不到了。”
“前些日子我根基未稳,不想将你至于风口浪尖之上。”
陆晚抿了抿唇。
“所以你就立了三姐姐为贵妃,来为我遮风?”
他说:“是。”
陆晚张了张唇又合上,没有再说话。
夜晚时,谢景渊在坤宁宫过夜。
陆晚半夜忽地醒了,盯着幔帐上的花纹发呆。
殿内的灯都熄了,留了一盏微弱的放在床侧。
陆晚想,她白日里的话是否太尖锐了?
谢景渊会不会生气了,今日过后会不会就再也不来见她了?
正想着,身侧搂着她的的谢景渊忽地身子颤了颤。
“娘亲……奶奶……”
她听见谢景渊在低声呢喃。
陆晚一怔,她从未听闻过谢景渊过去的事,不知失去的那段记忆中是否有过?
她轻声唤他:“阿渊。”
谢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