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种…被深深占据的感觉。
……
这一闹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
等闹钟响起,宁恪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要去接女儿回家了,她好久都没去过了。
颜云致看她一副累了的样子:“我去就好了,你在家休息。”
“不要,”宁恪开始换衣服,“我们一起去。”
她随手拿了件裙子,颜云致叫住她:“换件衬衫吧。”
宁恪怔了下,才留意到颈侧的吻痕。
她下意识捂了下,颜云致亲亲她的脸:“抱歉……”
宁恪嗔了她一眼。
每次都这样。
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出门时已经晚了。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赶在了放学之前。
“妈妈!妈咪!”
宁雪微小朋友背着书包出来,看见站在路边的她们,迈着小短腿笑着跑过来。
颜云致拿过她的书包,小雪团子一把抱住宁恪的裤脚:“可算来接阿久了。”
宁恪把她抱起来:“好好好,是我不好,对不起阿久。”
“嘻嘻,那我原谅你啦,”宁阿久亲了她一口,又亲了颜云致一口。
经过的小朋友跟她打招呼,还忍不住多看几眼。
小孩捂着脸,一直在笑。
“笑什么呢?”
“不告诉你们。”
雪团子趴在妈妈肩头,笑到停不下来。
前几天还有人问她,为什么没有爸爸只有妈妈,现在她们该知道了吧,她的妈妈和妈咪最最温柔好看了。
回去路上,阿久趴在宁恪怀里不肯下来,把她的头发解开了绕在手指上玩得不亦乐乎,只是忽然问了一句:“妈妈你是被蚊子咬了吗?”
宁恪:“……”
“是被咬了。”
颜云致把女儿接了过来,面不改色地说了一句。
宁恪偏过头,忍着笑。
好吧,看她糊弄小孩还能糊弄到什么时候。
这一晚,小雪团子非要挤在她们中间睡,不过白天也闹过了,宁恪困了,正好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小孩的笑声吵醒的。
“阿久,笑什么呢?”宁恪半睡半醒中抱了下女儿。
“看妈妈呀,”小孩奶声奶气地亲她一口,“你好久都没在家陪我了。”
宁恪被她一句话说得心软到不行:“好,那我这个月都在家陪你。”
“哇呼!好哦!”
颜云致不在家,她出门了。
这两年她很少开巡演,也不再参加节目,倒是有不少学校请她去讲课,或是比赛请她去做评委——陆教授退休之后,最得他真传的,也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