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实在是太喜欢她了。
那还是亲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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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雨过天晴。
卢姐早上回来了,在客厅里打扫卫生,忍不住问:“昨天是怎么了,窗户也不关,地板上湿漉漉的一滩水,我还以为是家里进贼了。”
“不是,”颜云致给宁恪夹了煎蛋,随口说了句,“某位女士不肯关窗,还不肯拖地。”
“哎!明明是你不关窗好吧!”宁恪不满地回了一句,一口咬下煎蛋。
卢姐看着她们说话的样子,笑弯了眼睛:“好好好,不关就不关,在家里又不是在外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真好啊,这小两口连吃个早饭都要牵着手一起下楼。
明明像斗嘴,眼睛里又是笑,哪像以前那礼貌又疏远的样子。
吃过早饭,她们开车出发。
宁恪微拧着眉,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
颜云致坐在车上,问:“昨天你去见过爷爷?”
宁恪嗯了声,想了想还是说:“他前两天摔了,怕你担心奔波,叫我先不要告诉你,还说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说到这里她就来气。这颜家人真是一个两个都这个德行,有事喜欢自己担着,就怕别人担心。
颜云致看了下时间:“那我们晚点去看看他。”
宁恪哼了一声,没应。
“好啦,”等红绿灯的间隙,宁恪喝了口水,颜云致靠过来捏捏她脸颊,“我都答应给你泄愤了,你还记我的仇呢?”
“咳咳……”宁恪忽然听到这句话差点呛到了,脸一下红了,明明害羞到不行,她还故作镇定地说,“那还没履行,不算。”
啊,真是的……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脸红呢。
就不能像闷骚腹黑的某人一样,每次都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某些话。
打了这么个岔,宁恪也忘了刚才的事。
颜云致看着她松开的眉头,轻轻松了口气。
车转过两个弯,到了。
谢医生等在路边。
他见到宁恪,挑了下眉:“好久不见,宁小姐。”
宁恪一见到医生,心情又沉重起来:“谢医生,我……”
“好了,”颜云致揽过她肩膀,见她一副紧张到不行的样子,轻声宽慰,“不急在这一时半会。我们进去说。”
宁恪点头:“好,进去说。”
进去后,谢医生先倒了两杯茶:“上周的两项结果出来了,没问题。今天再做最后一个检查,其他情况都已经掌握了。如果考虑好了,这个月就安排手术。”
颜云致握住宁恪的手:“谢医生,麻烦你把情况跟小宁说一下。”
宁恪深吸一口气:“你先做检查,我在这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