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你成功了,你努力了十年,我终于悔恨了,你却不在了。
江逾白一把抱起病床上的林知夏,轻轻摇晃着她:“知夏,你醒醒……”
明明曾经,只要他唤她,她永远都会微笑着应声,现在,她再也不会了。
一滴泪水坠落在江逾白的手臂上,他抬手一抹眼睛,手上是一片湿意。
……
林知夏葬礼上。
这场葬礼,江逾白没有请一人,只有他一个人。9
这是只属于她和他的葬礼。
江逾白半跪在林知夏的棺椁边,握着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脑海中闪过的是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画面。
一幕又一幕,越到后面,林知夏脸上的笑意越少,最后的最后,她的眼角眉梢,只有悲苦了。
是他,毁了林知夏的快乐。
躺在这棺椁中的应该是他江逾白才对,怎么会是林知夏呢?
江逾白跪了半响,直到全身僵硬的没有直觉,身体一点点凉透。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有一队黑衣人冲了进来。
领头人居然是宣木扬!
他一进来,两个男人的视线就在空气中交汇,电光火石的暗中较劲。
宣木扬首先开口:“江少还真是好心,替我的未婚妻守灵,不过我身体恢复了,就不劳烦你了。”
江逾白冷哼一声,讽刺道:“订婚宴都没举行,算哪门子的未婚妻,她生前最爱的男人可是我!”
“呵,那你说说,她爱你的十年,得到了什么?!”宣木扬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音调不自觉的提高。
他接着说:“这十年,你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伤害和悲痛,你根本不配出现在她的葬礼上!”
这话一出,江逾白张嘴欲反驳,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江逾白眼眸里深沉一片,他无话可辩驳。
说着,宣木扬从棺椁中抱起了林知夏,一步步远离了江逾白的视线。
江逾白想跟上前去阻止宣木扬,可心中却似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迈不开步。
是啊,他还有什么资格,是他害死了林知夏啊!
江逾白垂在身侧的拳头不断收紧,额角的青筋爆出,他在极力压制他体内的翻涌的情绪。
……
另一边,宣木扬抱着林知夏上了车,一路颠簸来到了宣木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