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啊。”
舒父笑了两声,父女俩聊了两句,舒穗穗便挂断了电话。
她蜷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一周后,省院。
“舒医生,辛苦了。”
舒穗穗笑着摇了摇头,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她摘下了无菌帽,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就被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惹的冷汗涔涔。
凌晨的医院走廊十分寂静,护士与医生都已经回去休息。
舒穗穗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忍受着一阵又一阵绞痛。
等那阵疼痛缓和之后,舒穗穗这才踉跄回到办公室换好了衣服,准备下班。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舒穗穗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厕所的灯,她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色,苦笑一声。
胃里翻江倒海涌上一阵恶心,舒穗穗弓下身子克制着声响一阵干呕。
洁白的洗手池里,全是粘稠血迹。
舒穗穗一愣,顾不上自己腹部疼痛,蹑手蹑脚的将水龙头开到最小冲洗着。
她不想吵到傅墨深休息,更不想让傅墨深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剧烈的疼痛让舒穗穗无法察觉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啪”的一声,浴室灯亮。
眼眶泛红的舒穗穗,抬眸就看见面色冷峻的傅墨深就站在她的身后。
而他的视线,紧锁着洗手池里的那一片血腥。
第五章证据
“这是怎么回事?”
傅墨深的声音冰冷,舒穗穗嘴里全都是铁锈味:“流鼻血,最近有些上火。”
“去医院。”
舒穗穗一愣,表面佯装镇定:“我才回来。”
傅墨深闻言蹙了蹙眉,上前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水流声嘈杂,将那片血腥冲洗干净。
“生病了就吃药请假,医院没有你还有别的医生。”
说完这句,傅墨深转身走出了浴室。
舒穗穗看着他的背影,说不上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三年来他一直是这样,对自己冷漠的连朋友都不如!
匆匆洗漱过后,舒穗穗回到房间,目光落在了已经熟睡的傅墨深身上。
她看着傅墨深深邃的五官,逐渐红了眼眶。
第二天。
舒穗穗在一阵疼痛之中缓缓睁开双眸,她爬起身子,这才发现卧室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她吃力的走到了客厅,从包里拿出了药吃下,躺在沙发上等待疼痛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