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隔壁病房。”
余知鸢下床,没有穿鞋子,直接光着脚朝着隔壁病房走过去,北砚紧紧跟在身后。
守在宋拾安病床前的人是徐行,他看到余知鸢的身影,默默地退到了后面。
余知鸢站在门口看着宋拾安身上缠满了绷带,心上一种堵着很难受的感觉,仿佛看到了前世浑身是血的他。
她心里堵得难受,手攥紧拍了心口两下,抬起沉重的脚步,朝着床前走过去。
这几步路,艰难得好像走过了一生。
脑海中闪过前世的他和结婚以来的他。
余知鸢慢慢地俯身在他失去知觉的床上,眼泪从眼睛里掉下来,然后慢慢地把身子埋在他身上。
徐行往前一步,“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
余知鸢盯着病床的宋拾安,视线没有离开过,似乎没有听到徐行说的话,现在的她根本听不到别人说话。
这时宋拾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余知鸢,看到她脸上的泪水,拉着她的手腕,懒洋洋地说:“你为什么哭?”
“因为我。。。。。。”余知鸢用另外一只手擦了擦眼泪,“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如果知道这样让你哭了,我一定会再小心一点。”
“我没哭。”
宋拾安含笑地抬手,轻轻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嗯,没哭。”
比起身体的痛苦,更多的是余知鸢进入他怀抱的快乐,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笑了笑,“我累了,我要睡一下。”
“嗯。”余知鸢点点头,“我在这里守着你。”
徐行和北砚出去了,余知鸢让医生准备了另外一张病床,在宋拾安的身边,病床挨得很近,两个人的手还牵在一起。
宋拾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余知鸢正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他抬手,轻轻地抚摸着余知鸢的头发,关心地问:“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
宋拾安点点头,“北辰!”
他喊了一声,北辰就走了进来。
“那么,我要惩罚那些懒得守护我女人的家伙。”
但是宋拾安这样说的眼神是温暖的,抚摸余知鸢肩膀的手是甜的。
宋拾安在余知鸢的身边安排了上百名手下,他们都尽量的扮成普通人的样子,注意着余知鸢,检查可疑的人,这是宋拾安因为余知鸢不喜欢而无法接近她的结果。
于涛将余知鸢绑走这件事情,是手底下人的失误。
还没有等到宋时初派人告诉他绑走了余知鸢,手底下的人就来报告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