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看见他的那一刻,心里是无奈的,后来乔知白的故意卖惨,她也看的出来。
同意带亭哥来,是妥协。
是开心的妥协。
老狼察觉到身后有人时已经晚了,冰冷坚硬的枪口悄无声息的抵在他脑后,后背拿枪的手腕被用力一折,枪就势掉在地上,“啪嗒”一声,在这弥漫着尘土的寂静之下,尤为明显。
“别动。”谢松亭不在刻意压着自己的声音,风中夹着他清冷动听的话语,“在场的人,没人会给你陪葬。”
老狼咬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幽幽回望,下一秒,左手里忽然多出一把匕首,发狠的向后捅去。
乔泠笑意一僵,阔步向前,谢松亭没想到他是真不怕死,一时间避之不及,锋利的匕首划破衣服,刺进了ròu里。
老狼是抱着豁出去的想法,下手半点不留情,谢松亭躲得快,但没躲开,以致于半个匕首都没入左腰下侧。
乔泠怒从心起,抽出瓷娃娃腰袋里刺刀,继而把老狼的手摁在树干上,刺刀猛地下落,贯穿他的手,订进树干里。
老狼是个实打实的狠人,即便手上是钻心的疼,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旁侧洒过来的映着乔泠面无表情的脸庞,她转动手里的刺刀,隔着皮ròu,那刀刃和骨头的摩擦的“呲呲”声格外渗人。
“继续,”老狼双目猩红,狞笑着挑衅。
乔泠眸光沉戾,唇角半勾,一手掐住他脖颈,一手扒出匕首。
“大小姐,现在还不能杀他。”瓷娃娃看她起了杀心,急忙开口提醒。
乔泠反应平平,带血的匕首再度贯穿他的腕间,手部用力带着匕首向上,像是要将他的手臂一分为二。
“泠泠,我没事。”谢松亭冰凉的手握住她用力到发白的小手,温柔安抚,“晚晚和小年或许在等我们,把他交给雪鹰,我们去跟晚晚汇合。”
乔泠理智回笼,松开手,冷冷的看了眼老狼,转头问瓷娃娃,“带医生了吗?”
“带了。”瓷娃娃松了口气,将老狼反手拷上,急匆匆的带着两人往营地去。
。。。
到了营地,乔泠让军医先给谢松亭检查身体,包扎伤口,等他处理完了,确定他没什么大碍,才淡定的说了一句,“我流红了,你方不方便做检查。”
从斜坡上滚下去的时候,虽然有亭哥护着,但受到的伤害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过于严重。
当时站起来就觉得小腹疼,后面感受到下面有温热的液体,为了不让亭哥担心,她选择了沉默。
军医一脸震惊的低头看看她的小腹,愣了些许,赶紧喊来他先前不明白为什么随行来的女军医。
做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