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对?
还是说。。。乔泠想趁机拿下乔瑶手里的龙凤堂,老爷子默认她拿冀朋义在他们面前开刀?
众人不禁在心里猜疑,一时间,没人敢上前做出头鸟。
乔泠吃腻了栗子,示意保镖把她的保温杯拿过来,不紧不慢的喝了几口热水,才在一众警惕的目光下淡然开口,“怎么都不说话?离得太远,看不清?”
话落,她挥手示意。
樊岛和虎子了然,俩人一手提一个,直接把人扔到了先前站出来梳着大背头的男人面前。
“陈老板。”乔泠斜睨了眼大背头,红唇弯起,口吻关切的问他,“怎么不说话了?是不认识你的好兄弟了?”
陈三金梗了梗脖子,低头看看满脸通红的计翰,虚着脚步往后退了退,面上半点都不虚的大声吼叫着质问,“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计哥是乔大小姐的人,你这么把人绑来是想说明什么?”
“再者,就算他们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吧?”
“轮不到我来教训吗?”乔泠笑不达眼底,慢悠悠的起身,半蹲在冀朋义面前,解开勒着他嘴的绳子,拍拍他的脸,语气温和,“冀副堂主,你来告诉陈老板,轮不轮得到我来教训。”
冀朋义点头如捣蒜,嘴里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来句完整的话。
乔泠嫌恶的擦擦手,纤薄的身躯站在最前方,没什么情绪的望着众人,“年底,我让樊岛下去传话,龙城不许再卖货。大家伙都挺扫兴的,没人把我的话当回事呢。”
说着,她话语微顿,目光落在计翰身上,嗓音渐冷,“计哥,我还亲口跟您说过,一丁点的毒品都不许给我大哥,您是真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不是!不是的!大小姐,那些货不是我拿给白哥的!不是我!”计翰试图向后挪动,奈何被死绑的手脚束缚着他。
说到这里,众人这才有所发觉今天被叫到这里来的目的,好似,年底确实是有人通知过不许在龙城贩毒,当时传话的是谁他们都给忘了,现在这么冷不丁的提起,还真是有点懵。
只是。。。。。。
不许给白爷拿货?这是个什么情况?
白爷不是最恶心这玩意了吗?他们平时都不敢在白爷面前提卖货的事。
而且,话说回来,大小姐让人传话。。。。。。这真不怪他们会忽视,毕竟在龙城,这位大小姐在兄弟们心里就是个透明人!
眼前的情况容不得他们细想,彼时,突然响起的惨叫更让人心底发秫。
定睛看去。
只见乔泠手里拎着根铁棒,再看计翰,正面色惨白,额头暴着青筋,绑起来的双腿不停的抖动。
众目睽睽之下,乔泠再次扬起手里的铁棍,狠狠打在计翰手臂上。
沉闷闷的从喉咙中发出的惨叫却被堵在嘴边,其中压抑的痛苦,简直令人有一瞬的头皮发麻。
能站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平常打架动刀动枪,这一幕对他们来说属实是个小场面。但计翰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们不确定乔泠是不是在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而乔泠在挥下两棍之后,似是对计翰失了兴趣,继而将目光转向了冀朋义,客气询问,“副堂主知道是谁给我大哥拿的货吗?”
“我。。。我我我。。。”
“看来是知道了。”乔泠微微一笑,嗓音称得上温柔,“虎子,副堂主让计哥给我大哥多少货。”
虎子如实回道,“五十克。”
“啊,五十克,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这样的话,看在副堂主对我乔家忠心耿耿的份上,我就不把你送局子里陪我大伯了。”顿了顿,乔泠轻飘飘的说道,“吊起来,打五百鞭好了。”
乔泠重新坐到椅子上,吩咐樊岛,“带上计哥和他的好兄弟,看在他们给我大哥来回拿货,跑腿辛苦的份上,让他们陪着我们身份尊贵的副堂主给大家伙表演表演。”
五百鞭?!
这还不活活把人给打死?
众人面面相觑,几番对上视线,终于在樊岛准备扬手挥下第一鞭后,有人站了出来。
“大小姐,您这样做,未免有点太过分了!”说话的是门边穿着绿色绒裙,红唇大波浪,妆容精致的美妇,“先不说他们错在哪里,单说白爷,以他的身份,但凡开口要货,我们怎么敢不给。”
“你是吩咐过不许给,主子说话,我们这些奴才哪里敢不听。可我们又不是就您一个主子,我们也常常左右为难。为了活下去,我们犯了错,您可以罚。”
“但罚,是不是得有个度?”
人群中有位带着圆眼镜的男人附和,“就是,大小姐,我们都是为乔家卖命,忠心不二。您不能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