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一起!”
说着话,钱哥搂着她的肩起来,大手对着酒桌上的人一挥,笑的有点憨,“今天不行了,改天。。。改天哥请你们玩个尽兴!”
话落,众人立马发出意味深长的唏嘘,“咦——”
夜店里多的是一夜情,常来玩的人对这种人见怪不怪。再者钱哥搂着这么个大美女,要是真无动于衷,那才叫奇了怪了。
俩人临走时,还有人往钱哥手里塞套子。
夜店旁边就是酒店,钱哥应该是常来,酒店前台看见他的脸,什么也没问,热情十足的带着俩人去了房间。
锁上门。
乔泠懒得再装,把人扔地上,去浴室放了缸凉水,然后拽着神志不清的钱哥进去,直接把人摁在了水里。
。。。。。。
半个小时后,乔泠裹着钱哥的西装从房间里出来,下楼打了个出租,扬长而去。
酒店房间里,钱志业鼻青脸肿,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裹着被子靠坐在床边。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好几次,终于含泪拨通了个电话。
牙齿打着颤,磕磕巴巴,费劲巴拉的吐出几个字,“老板,她。。。她她她打人。。。太太太疼了了了!你得。。。得得得给给我我。。。算算工。。。工伤。。。”
当个卧底没让人弄死,帮自己人倒是差点没把小命给搭进去。
让钱志业更意想不到的是,这通电话刚挂,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冻得神志不清,总觉得是幻听,等到有人走到面前来,方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男人,个子很高,身形偏清瘦,一身黑衣,双手揣在兜里,还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他仰着头,连这人的眼睛都看不见。
莫名,他感觉到极大的压迫感和生命走到终点的危机感。
不是因为面前男人酷似雨夜变态杀人犯装扮,而是男人身上透露的那种阴森狠绝的感觉太强。
几息的功夫,钱志业已经在脑子里把自己卧底生涯招惹的仇家都给过滤了个遍。
妈的!是谁要杀他!
尽管这会儿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钱志业还是打起了百分百的精神,拿出了大哥的气势,恶狠狠的吼骂道,“你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