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江御。”
他轻声吐字,中间刻意模糊音量的词语震得江连翘愣了愣。
难怪……
原来江宴行上次威胁江御是因为这件事。
但事情的真相,如今已经与江连翘无关了。
她笑笑,没发表任何意见,继续帮许崇年的头部按摩。
过了一会儿,她倒杯红酒递给许崇年,“纪念日快乐。”
许崇年费力掀起耷拉的眼皮。
江连翘含情脉脉看着他,旗袍溅了水,曲线毕露,窈窕的身段被朦胧灯光衬得越发迷人。
许崇年不禁心动神摇,爽快地接过酒杯。
“放心,只要你乖顺,别老和我作对,我会让你一直当许太太,将来,等我外面有儿子,还是抱回来给你抚养。”
江连翘垂眸,唇角浮起诡异况味,眸底渗透的han意一层深过一层。
喝完那杯加过料的酒,许崇年迷迷糊糊睡过去。
虽然睡着了,潜意识犹存。
哗啦水声不知不觉停了。
思绪浑浑噩噩间,好像听见什么东西一直咔嚓咔嚓响。
起初不以为意,后来惊觉那怪异的响声近在耳边。
许崇年莫名被吓出一身冷汗,猛然打了个激灵,一下子睁开眼。
就在他睁眼的霎那,迅速撕开的胶带从他嘴巴飞快绕到脑后。
许崇年懵了,酒也醒了大半,尚未看清形势便不假思索挣扎起来。
可他的手脚绵软无力,压根儿不听自己使唤。
“唔……唔……”
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闻到熟悉的香水味,他立即惊恐睁大眼!
“老公,这游戏好不好玩?以前都是你绑我,现在换成我绑你了。”
江连翘挑着眼尾,将胶带丢一旁,居高临下欣赏着许崇年的惨状。
许崇年的视线下移,触到她小拇指勾着的剪刀,瞳孔极速扩大。
人对危险天生的敏感。
即使无懈可击的假象会使敏感变得稍微迟钝,可一旦醒悟过来,内心将承受加倍的恐惧!
这个贱人!
许崇年拼命地挣扎,死瞪着江连翘,然而事与愿违,他眼下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任凭江连翘宰割。
“别乱动,反正不管你怎么动,都救不了自己,还不如省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