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突然凑近她,“那你答应嫁给我了?”
宋栖棠讽笑更甚,刚要讥诮,唇珠蓦地被他手指抵住。
学校打铃了,过路的学生越来越少。
光线转暗,车厢的空气也骤然被掠夺得越发稀薄。
他从容靠得更近,迎着她闪烁的眸子,气息渐次覆盖她脸颊。
“某人曾经斩钉截铁诅咒过,要我断子绝孙,这么好的机会不要?”
宋栖棠的喉咙有些发紧,不自觉咬唇,本能的动作使得舌尖不经意扫过他指纹,瘙得人心头痒意难耐。
江宴行深邃的眸色倏忽沉了沉,扳过她下巴吻上去。
宋栖棠下意识抓住他筋络凸起的手背,唇瓣承受的力道却愈加来势汹汹。
“虽然不如以前那么喜欢,可我觉得……”他哑声笑笑,气息在她艳红的唇线辗转,“你还是特别喜欢我,嘴巴能撒谎,反应最真诚。”
宋栖棠剜他一眼,眼底浮沉着春水,“我是正常女人。”
“继续保持这份喜欢,最好到我出来。”江宴行的手下滑到她的腰侧,扣紧她扑向自己的胸前,“那样我能再接再厉,把一点点喜欢变更多。”
“恭喜你,要去坐牢了。”
“嗯,你别趁着老子修身养性到处招蜂引蝶,我女儿不叫别人爸爸。”
其实能躲开。
可宋栖棠心念一转,牙齿深陷他的唇,直至尝到血味才放弃抗拒。
——
江御给江宴行打过几个电话,他全无视了。
等到下午四点多,他先到AN接了宋栖棠下班,之后再去学校接夭夭。
宋栖棠坐副驾,捧着平板刷微博。
江竞尧进警局的新闻下了热搜,取而代之的是“特殊部门”调查起跃账目。
“江御找你了么?江连翘是不是要解决江御?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在外头逛,江御不会找人报复?你胆子真大。”
江宴行将恰好振动的手机丢中控台,“晚上我包了日料馆的包厢。”
宋栖棠漫不经心瞄电显,发现是本地的号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一个都没有。”她重申。
江宴行神色寡淡,分去一记余光给她,“你想救江连翘?”
目光在她盈润的唇上停顿,“我亲得你舒服吗?吻技怎么样?”
“大白天发什么梦?”宋栖棠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