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吵架的目的是缓解杜月影的压力,社会上的后续工作可都要她去操心。
杜月影左右手分别捏着我和赵佳的手说:“你们两这点小伎俩别在班门弄斧了,岁月不饶人,我们都老咯。”我拍着马屁说:“如果不是陈大胆比我生的早,我绝对不让他捷足先登,先把您追到手。”
“姓陈的,是不是再想我去刨你家祖坟?”
这话把杜月影说爽了,可明摆着说要当赵佳老爸,她非常不爽的威胁,我说:“祖坟就在老陈庄坟地呢?你去挖啊?我还给你买锄头。”
……
时间在吵闹中过去,大概天亮的时候,赵佳受到了信息,再次恢复冰冷的面容说:“三百零九只鬼,抓获三百零八只,纳兰家借体还魂的老鬼并不在你算到的地方。”
我再次演算,纳兰家老祖宗依旧在之前那个位置藏着,我眯着眼睛说:“全城搜捕。”
杜月影对社会上下令,动用了全城机动部门,张开了天网。赵佳下令让进入魔都的业内人,上天下地也要把纳兰家老祖宗找出来。
只要有一只借体还魂的鬼跑了,阴间就能通过魔都来抽去阳间造化,这次行动算功亏一篑了。
“我先走,你们到本尊住处来找我。”
留下一句话,分身出现在了本尊住处,本尊在床上睁开眼睛,打着哈切无聊的说:“当女人爽不?神仙大人?”
“滚,有你这么调戏自己的吗?”分身娇哼一声,本尊没了元神,破道境界又是我道破,处处皆是我道的状态,本尊一下撑起了一个帐篷。
分身和本尊同时打了一个寒颤,本尊赶紧跑进厕所冲澡去了,分身掀开床板拧着一团,胳膊长在肚皮上、眼睛生在头顶上的尸体,消失在了住处。
我怕啊,想想自己见自己撑帐篷的画面,就是一阵恶寒。
不多时,本尊住处的门被敲响了,赵佳在外面喊:“陈三夜?”
我洗澡出来,穿好衣服把门打开,她和杜月影站在外面,我说:“你们去忙吧?我睡一觉了,明天就回五棺。对了,你们让元神手下留情,别搞得天下大乱了。”
不等我注意,赵佳一巴掌对着我额头盖下来,手拍在我头顶说:“神经病,快把拉链拉好。”
低头一看鸡笼门是开的,好大一坨露陷了,赶紧拉好拉链,不好意思的抓着脑袋说:“失误,失误,你们叫的太急,我忘记了。”
两个女人先见了元神的霸道,又见到本尊的嬉皮笑脸,脑子一时死机了,过了几个呼吸,赵佳扯着我肩膀上的衣服,把我拖到床边仍在床上,我抱着两条胳膊说:“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你千万别乱来。阿姨,救命啊,你女人憋不住了……”
“哼。”
赵佳板着秀脸,居高临下的盯着我说:“你为什么急着离开魔都?”
“因为有元神在,一切尘埃落定了。等魔都的阴司势力被拔出,另外三家自然会住不住,等它们自己乱一些事情,再去解决它们就轻松多了。我这个普通人留下又帮不上忙,回五棺等着娶王曼过门就好了。”我老实的回答,赵佳转头:“妈,你相信他的话吗?”
“帝君的元神保持着三夜曾经的道心,元神不屑于说谎。而三夜自己却看透很多东西,道中融合万千,说谎也包括在里面。”杜月影笑着,我恨恨的说:“杜阿姨,我要告诉爸爸,说你串通他女儿要非礼他儿子……”
“喊呀……喊大声一点……”赵佳蹦上床,蹲在我旁边摁着我的肩膀说:“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说你为什么想跑?第二,舔我的脚趾头,圆我一个梦想。”
我向杜月影求助无效,骂了她们好几句,赵佳痛下杀手用伪法术把我禁锢住,拍着我的小脸,站起身把丝袜脱了真准备往我嘴里放,看着小脚靠近,我鼓着眼珠子说:“亲爱的妹妹,我错了,真知道错了。”
“说,到底为什么急着回五棺?”
“我想你嫂子了。”我说。她的脚趾头眼看要接近我的嘴巴,鼻子都味道了淡淡的汗味和香味,我这下真老实了,说:“我发现了杜星奇的墓,你们上一代的事情,我不想管。”
杜月影脸色大变,呼吸变得急促,赵佳把腿收回去说:“妈,你怎么了?杜星奇是谁?”
“我堂妹,当年陈大胆灭杜家三族,她在国外逃过了一劫。”杜月影带上了那种让人难以分辨她心中所想的面具,过了一会继续说:“三夜,你都知道了,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废话,以我的性格肯定是拆掉那个坟墓,让那片被吸收生气的坟墓得意恢复正常,免得别人家后人家破人亡。其实这件事可以通融,关键在于几十年前的血债一旦被揭开,那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杜月影其实问的是当年的事该怎么算!
我哭哈哈的说:“那是陈大胆干的,与我无关。”杜月影说:“父债子还,杜家三族的血债,您得给个交代。”
我现在的道确实包罗万象,但最根本的还是自己的道,我非常不爽的说:“交代?交代什么?你敢说当年的杜家屁股后面干净,别说陈大胆是中计灭了杜家三族,杜家三族是被地下势力算计死的,就算陈大胆,陈老魔心情不爽灭了杜家三族又怎么样?你想报仇,我接着,天下大乱,我也扛着,你如果敢用感情威胁我爸,你们三母子都别想过的安逸……哼……”
翻脸?陈三夜最不怕的就是翻脸。,!
”
杜月影被我们两夹在中间,她紧闭的眼皮一抖一抖了,说:“你们两别肉麻了,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见杜月影如此,我与赵佳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赵佳说:“她现在是个女人。”我不爽的瞪了她一眼,车内压抑的气氛缓解了很多。
我们吵架的目的是缓解杜月影的压力,社会上的后续工作可都要她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