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也给收拾利索了,
“你醒了要不要试试给小家伙们喂喂奶?”
桃夭夭明白她的意思,脸都羞红了,有些手脚无措,她不会喂奶呀。
“就这样抱着,让他头凑上去,他自己闻着味就知道张嘴了。”
胖婶一点点教,桃夭夭就一点点学。
本来以为能吃到饭的聂时玺干吸了半天,一滴奶都没洗到,还累的小脸通红,气的哇一声又哭了出来。
桃夭夭都慌了,连忙抬头看向胖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是初rǔ,孩子力气小,吸不出来……”
聂沉端着盆走进来,听到这熟悉的大嗓门就额角跳了跳。
“老大又哭了?”
一抬头看见桃夭夭坐着,欣喜的盆也不要了,直接扔在了一边。
“媳妇!你醒了?饿不饿!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厕所?”
胖婶被他一连串的问题给逗笑了,弯腰拾起盆子,
“行了,我去晾尿布,你让沉小子帮你。”
聂沉满脸问号,帮什么?
桃夭夭羞红了脸颊,眼神闪躲不敢看他,奈何怀里的小魔头还在扯着嗓子嚎哭,时刻在提醒她这个当妈的,他饿了!
“胖婶说,孩子吸不出来初rǔ,……”
随着桃夭夭越来越低的声音是聂沉越来越亮的眼镜。
看着那初已经不能用丰满来形容的白嫩,聂沉喉咙上下滚动。
“没事,他爹来帮他……”
十分钟后,聂时玺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母rǔ,还伴随着时不时满足的哼唧声。
聂沉撑着下巴坐在床头,双眼含笑看着女子四人,神情满足,嘴角还有一丝rǔ白没有擦干净。
桃夭夭羞得头都不敢抬了,只看着怀里吃劲吃奶的小婴儿。
“他好丑!”
红彤彤,皱巴巴,跟个小老头一样。
聂沉看着小东西霸占曾经属于着自己的东西不放,哼了一声。
“是很丑。”
胖婶听见两个小夫妻的话,无奈的不行,哪有当爹妈的嫌弃自己孩子丑的?
“刚出生的婴儿都这样,长长就好了,都是一天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