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保甲们纷纷下跪,朝着同一方向磕头。
“兄弟们,准备起来!原来定好的变一变,恐怕没时间让咱带着齐王世子上街宣传了,还是那几句口号,咱大声喊喊。
“对啊总旗,还有你稀罕的那大弓,这城头上也有,咱还刨不刨?”
“凡家中有人被我关州军带走劳动改造者,以户籍为凭,可去往关州府探视。”
这也是表达情绪的一种方式不是。
他闺女要是枪尖横扫,能扫出一道光,还能扫出一片连击信不信!
闫怀文的目光立时转过来。
且得到英王首肯。
“后军不用盯,咱们人不去,没准他们还能快点。”闫老二说句大实话:“人家还防着咱们偷拿呢,咱别去添乱,等最后算总账的时候少不了咱的,是吧哥?”
跪啊啥的在王府见得多了。
他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大哥。
圆润的小下巴微抬,气势很足。
不过话说回来,世子真勇啊,一杆长枪耍的咔咔的。
“我姓闫,你们可以喊我闫小将军!”
实在太累了。
她理解他们的激动。
那啥,能不能快点起来,咱们赶紧办正事中不?
“总旗,咱要不分点人去军营盯着?万一他们给咱少算咋整?再说你不也说么,后军人败家的很,只盯那两样,别的好东西他们都看不见似的,不拉啊!”
保甲们的心情大起大落。
“咱先忙活咱的,等后军那边一完事,咱就转场过去,给他们剩下不要的打包,拉走!”
闫玉是有备而来。
他们都是有点见识的,不然也当不了这保甲。
不过和他闺女比还是差了。
这就是闫玉和田大老爷共同商定的战时临时法。
闫怀文无奈的嗯了一声。
“没事哥,估摸着谁念叨我呢,八成是小二。”闫老二摸摸鼻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