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以后月考他得再考差点,不能让雾姐的成绩在他面前丢人!
……
帝城郊区某顶级会所。
一群世家子弟围在四方桌玩纸牌,或站或坐。
样貌都俊朗倜傥,带着贵气。
傅行屿出掉最后一张牌。
他对面的公子哥调侃:“七哥今晚真狠,一局不输,都不给放个水。”
右边的说:“我作证,七哥给咱们放水了,但聂公子扭头就给七哥放水。”
聂言川摊手:“天地良心,七哥那牌技,哪轮得到我放水!”
傅行屿伸手捞着散落在桌上的指派,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手法流畅的洗着纸牌。
“有事就说。”
昏暗的光线里,男人声音低沉雅致,侧脸深邃,冷白脖颈修长漂亮。
“什么都瞒不过七哥!”聂言川立刻端起茶壶,殷勤的给傅行屿倒茶,满脸谄媚的笑:“确实有件小事需要您一句话。”
傅行屿洗好牌,单手发着。
聂言川放下茶壶,道:“重音寺的新闻,那佛经是司云雾写的吧。”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行屿的脸色。
其他人听到“重音寺”这三个字,面色都微变,看着傅行屿。
虽然消息很快就被全部封锁删除,但还是传播了一些时间。
在场这几位不论是谁想查,都能查到。
聂言川道:“七哥,能不能让小侄女也帮我写一篇佛经?”
傅行屿靠进椅子里,手肘搭着扶手,嗓音淡淡:“这事,我的话没用。”
“司云雾在七哥伱院子里住,全靠你庇护,她肯定听你的话。”聂言川双手合十:“求你了七哥,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