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芯?”米娜轻轻唤了一声。
许是先前有过争斗,地上摔碎的花瓶早已划破了阮芯竹的手臂,女孩身下浅浅的印着一丝血迹。
“祁,祁时瑾,怎么会是你?”
“你们,你们不要乱来啊,我没碰她。”
“我还没碰她呢,你们就冲进来了!”
……
光头佬连连缩在墙角,咽了一口唾沫。
“整个A市,敢动我的人,不多,你有种。”祁时瑾将女人拦腰抱起,声音han冷到犹如坠入冰窟窿里。
“我,我发誓,我真的还没碰她。”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女人啊,她是别人送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人跪在地上,看起来像个孬种:“我只是刚开始拍照,你们就来了,我发誓,我真的对天发誓。”
“留着跟你祖宗忏悔吧。”
祁时瑾说完,看了阿风一眼,他就亮出一把泛着han光的小刀走了进来。
“啊——”
一声惊呼响彻了半边天。
霍景紧紧的捂住了米娜的眼睛,直到那个男人痛到失去知觉的躺在地上。
米娜气势汹汹的一把扯开了霍景的手,伤及无辜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你刚才说,她是被人送来的,是谁?”
光头佬的额头,溢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哆嗦着牙,浑身颤抖。
“老娘问你话呢!”
米娜气的上去又是一脚,这一脚,差点没让他当场毙命。
“是个明星,说是送给我玩的。”
“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被绑着送到我这里了。”
明星?
米娜在脑子里飞速转了一遍,压根不用过脑子就想到了一个人。
阮晚晚!
医院,阮芯竹清醒的时候,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记忆的最后她跳下了窗户,额头,重重的卡在了石头上。
痛——
“芯芯?”
祁时瑾的声音很轻柔。
他深深的看着床榻上的女人,阮芯竹顿时就红了眼。
她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