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肖洛川见一面。”祁时瑾道。
“您见他做什么,那小子没什么好见的,出国几年就像变了个人,不如我们谈谈时沅娱乐?”
肖远有心岔开话题。
祁时瑾戏谑的笑了一声:“我与您公子确实有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要说。”
他盯着肖远,看的这男人后背发毛。
肖远没办法,才送了口:“行吧,但那孩子情绪不太稳定,我陪着你一起去。”
地下室
一进去,扑面而来的霉味就开始充斥鼻腔。
祁时瑾走近,才看见一间破旧的房间里,正躺着一个男人。
肖洛川被打了镇定剂。
他抬眸,看了一眼迎面而来的人,见是祁时瑾,肖洛川鼓足最后的力气,强撑着自己一把拉住了他。
那双眸子坚毅又带着不解,仿佛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祁时瑾拉下肖洛川的手,自己双腿交叠,跨坐在了沙发上。
“肖少爷丢了一样东西在我这里,准备什么时候取?”祁时瑾话里有话,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肖洛川看了肖远一眼,吐息微颤:“难。”
一个字,已然说明了全部。
肖远看着这二人在打哑谜,却是什么都说不出。
祁时瑾心领神会的换了话题:“在三日后,你不介意多一个伴郎吧?”
一听见祁时瑾要做伴郎,肖远眉梢一挑,激动地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儿子什么时候和祁时瑾这么亲厚了?
“不介意。”
“肖总,您呢?”祁时瑾扬起唇角,笑道。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肖远颤动着心,笑的一双眼睛弯弯的眯成了一条缝。
“那就这么说定了,三日后,我准时参加。”祁时瑾深深的看了肖洛川一眼,咬重了准时二字。
“我落在你那的东西,替我收好!”
眼见着祁时瑾越走越远,肖洛川连忙开口:“那是我的。”
“知道了。”
祁时瑾心里不快,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从始至终,他都是在尊重阮芯竹的意思罢了,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想要忘掉他,祁时瑾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