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靠着墙壁挪动着,才找到一条通往外界的水沟。
“看,她在那!”
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阮芯竹被吓得一个激灵,想都没想的就跳了进去。
在瑞士的时候,肖洛川教过她游泳。
阮芯竹没想到,至此,能让她保命的东西依然是那男人给予的。
她呛了一口水,忍住几度有种想要恶心呕吐的冲动才顺着水流,游到了外面。
视野渐渐宽阔了起来。
阮芯竹从河道一跃而起,深深的喘了口气。
身后,依然能听到白萱的声音,她终于难奈不住眼泪哭出了声……
一阵han风吹过,凉意肆起,阮芯竹撑着孱弱的身子,鼓足了力气就朝着路边跑去。
她拦了几辆车,都无人搭理。
眼看着身后的男人又慢慢追了上来,绝望之下,阮芯竹拦住了一辆飞速疾驰的轿跑。
黑色的车,开的极快,女孩猛然出现的时候,司机几乎是瞬间踩死了刹车,才没撞上去。
巨大的冲击感让祁时瑾猛地一怔。
“出什么事了?”他眸色不悦,原本就焦躁的心此刻更是不爽。
司机颤动着手,指着面前倒在地上的女人道:“那,那好像是阮小姐?”
祁时瑾的心,狂漏半拍。
他急匆匆的下了车,才看见早已瘫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女人。
“芯芯!”
祁时瑾不顾她浑身湿漉,揽入怀中。
“芯芯,醒醒。”
他声音焦灼,几番呼唤无果之后,祁时瑾将阮芯竹拦腰抱起上了车。
市中心医院。
女人面色惨白,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护士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祁时瑾则是看着那张病历单,几度郁郁寡欢。
阮芯竹之前在瑞士雪山自杀的时候,掉下山洞,过了很久才被发现。
她如今的体质极阴,不易身孕更是怕冷。
那件早就湿透的衣服,女人也不知道穿了多久,以至于现在一直高热不退。
肖洛川冲到医院,要进病房看阮芯竹,被祁时瑾拦了下来。
“医生说她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