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闷着装死。
…
在周边的国家旅游完,祁见浔又带时姜回了法国巴黎,去看了????品牌。
兴许是这个品牌见证了两人的爱情,时姜一时间感慨万千,对它又极度的好感。
两人在法国这个浪漫的国度补拍了婚纱照,搜集了各个地区、各个的风景。
一直持续到了六月夏季,婚礼的进度步入正轨。
这次的婚礼他们没有请家里的长辈们过来,邀请的都是同年龄段的亲戚朋友。
对于自己都没这待遇的丁封表示很不服,吐槽祁见浔,“婚礼还办两次,就你媳妇还把你当个宝。”
丁封和简黎的婚礼还是丁封硬求来的,家里的祖宗硬是不愿意配合他。
知道此事并明白丁封酸话的祁见浔下意识啧了声,在丁封面前的赢面油然而来,“谁让我优秀呢。”
婚礼在草坪上举办的,没有长辈的参与,婚礼的形式和格调更轻松随意,像个大型的聚会现场,没有约束。
祁时给时姜当的小花童,看着妈妈穿着蓬松而漂亮的婚纱一步步的走向了爸爸。
在现场宾客的欢呼声中,他们又一次的交换戒指。时姜以自己的名义定制了????的男士钻戒,款式和外形是和自己的钻戒情侣的。
司仪把控现场,但两位主角新人似乎根本不按正规的流程走,交换完戒指他还没说新郎亲吻新娘呢,新娘便迫不及待的主动拥吻了新郎。
时姜踮着脚尖,抱着祁见浔不撒手,一开一合的唇舌间,呢喃出了细碎的语调,“亲个够…”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一次次的声浪下亲吻彼此。
来得朋友里,情侣夫妻不少。看着本次的主角夫妻俩没羞没躁的似乎亲起来没完了,隐隐还不想撒手的感觉。
然后,这场婚礼莫名的变成了一个接吻大赛,比比哪对夫妻情侣吻得时间更长。
有的小情侣亲着亲着起了火,拉着彼此悄咪的走了;还有的亲着亲着打起了嘴架,不亲了,像丁封和简黎。
作为现场主角的时姜和祁见浔觉得,他俩怎么着也会轻轻松松的拿个冠军,邀请的亲戚朋友不会不给面子。
但,偏偏有人砸场子。
砸场子的是时姜的堂哥姜之煦,拉着他老婆亲了三个多小时,当之无愧的冠军,亲的婚礼现场都没了人。
就连后期祁见浔都绷不住起了反应,抱着时姜提前离场了。
据后续听八卦说,她堂哥的嘴唇都被亲的明显红肿了,另一位冠军当事人嘴唇没事。
因为这件事,时姜还挺佩服她这位堂嫂的。
说来也是巧,时姜这位堂嫂还是她在帝都上高中时的学姐,大她两届。她这堂哥管理姜氏集团,向来冷静果敢,说一不二,却被他老婆拿捏的死死的。
这场闹腾的婚礼对单身人士很不友好,又莫名其妙的结束。两位主角为表示歉意,接连办了好几场的派对,来得宾客们假期时间有限,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直到临了最后一场,只剩下了亲戚和亲近的朋友。
都是熟人,当晚的话题自然放的开,也玩得开。
时姜玩的开心,不免多喝了些酒,祁见浔拦都拦不住。
两人相处这几年里,时姜的酒量也见涨,但这次喝的还是相对多了些,微醺的状态,黏人的很。
包厢里陆陆续续的醉倒了好多人,或趴在沙发上说梦话,或靠在一起支撑着彼此眯眼睡觉。
“醉了吗?”
祁见浔把人往怀里揽,以防摔倒。
时姜摇了摇头,食指和拇指微抿着,眼角眉梢的笑意点点溢出,“一点点。”
她眼前晃的有些厉害,也不自觉的趴靠在祁见浔的肩上晃,迷瞪着眼皮掀开,瞥见了角落里抱在一起接吻的堂哥姜之煦和堂嫂。
时姜不由得大喝了一声,指着那边正要说给祁见浔看,不料男人捂住她的嘴直接把人抱出了包厢。
白天的巴黎街头下了雨,夜晚吹的风都是凉爽的,舒舒服服。
祁见浔背着时姜漫步在法国巴黎的街头,路过江边,清泠的水声混合着风声徐徐吹进耳边。
时姜趴在祁见浔肩头,蹭着他颈肩的肌肤,一点点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