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没有扭头,还沉浸在自己的精神力来到小世界也没有下降自己真牛逼,这个喜讯里,拿着软刃在手里蹁跹。
他一下又一下把软刃甩到墙上光脑印下的投影上,玩的是不亦乐乎。
“来了?来的正好,”顾芒头也不回,指了指身边给阮秋留下的一堆软刃。
“喏,你用这些。”
阮秋从前被当做兵器操练,精神力被锻炼到一个可以称为可怕的敏锐值上,对各种各样武器也想当熟识。
他顺着顾芒的声音感受过去,一瞬间就知道了顾芒旁边的是什么东西。
是软刃。
软刃是虫族一种很常见的刑具,毕竟雌虫也不是铁做的,受不了雄虫过于强烈的鞭笞和刺入,软刃的刀刃偏软偏钝,来做一些不大不小的惩戒再合适不过。
他浑身绷紧,眼睛却空洞地迷茫。
这是什么意思?
顾芒说:“快来啊,愣着干什么。”
阮秋深呼一口气,在顷刻间做下自己的决定。
如果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留在顾芒身边,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换来那样的怀抱和温暖的手,他愿意的。
他真的愿意吗?他也不知道。
可他冷太久了。
阮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从脖颈到小腹一点点都被解开,露出瘦韧白皙的上半身,伤痕如刻花般在上面点缀,绷紧时一层薄薄的肌肉会像水一样流淌。
他微微跪下,不发出一点声音。
在雄主命令之外保持绝对的安静也是雌虫要遵守的最基本礼仪。
“皇子大人,”阮秋干涩的嗓音,“除此之外。。。还要什么吗?”
他现在没有资格叫顾芒雄主,他连一只顾芒认领的雌奴也算不上,还没有名分。
顾芒专注地甩着刃,半心半意道:“你可以去那边墙上看看,挑一些自己用着顺手的。”然后和我来比试比试。
阮秋微垂下头,精神力探测到那面墙,上面刑具让他觉得刺骨的冷。
良久,他抬起膝盖,跪着膝行来到那面墙前,随便伸手抓了一些。
一副镣铐,一根细绳,一把鞭子,和一个中型号的棍子。
阮秋熟练地给自己捆上绳子,再把双脚戴上镣铐,最后有些艰难地纳入最后的东西。
这些东西以前都是别人强迫他,放在以前他想也不敢想,自己竟然会有一天主动给自己戴上这些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