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跨坐在顾芒的膝盖上,腰脊挺得笔直,眼角指尖都带着钩子似的,像只跌进凡尘的妖精,白皙的皮肤与红纱纠缠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踩得红红的脚尖也不老实,勾着顾芒的小腿滑上滑下。
“殿下,您喜欢他们刚才跳的舞吗?”
顾芒哪里还有心思再回答阮秋的问题,印象里最常见的阮秋时常一身黑色的收腰军服,干净利落,外出出任务打boss还是敌人都是一枪一个小朋友,哪里见过这种样子的阮秋
而现实就是如此魔幻,那样的阮秋,现在就在这里,在他眼前,隔着一层轻纱般薄的布料坐在他膝盖上。
“你”他一开口,被阮秋一根手指抵住嘴唇,触感柔软。
“他们扭得很好看吗?您很喜欢?”
他轻声问着,手心从顾芒的下颌滑到滚动的喉结最后抵在胸膛,就这样撑起身子,柔韧的细腰跟着轻晃起来,夹杂着身后“叮当”的金铃声。
酒精麻痹了顾芒一部分大脑,他怔怔地看着那截嫩腰有如活了的水蛇一般来回轻曳,带着层叠的薄纱离他越来越近,灵活生姿,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当然没你好看。
美太多了,比那些群魔乱舞的亚雌好看太多了。
不对不对,不对劲,现在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
顾芒喘了口气,深深闭了一下眼睛,亡羊补牢般想挥发一下积攒的酒气和醉意,伸手握住阮秋抵在自己前胸的手想要移开,却反手就被阮秋抓进手里,同时左右分开。
然后放在那截腰上。
从旁人角度看,就好像顾芒非要抓着人家的腰不让他走似的。
“是这样的吗?殿下?”
蚀骨的低音附在耳边,顾芒的大脑一片空白,触手的感觉又嫩又滑,带着薄纱的糙砾感,让人无端产生要把它们撕扯开的冲动,从一开始是被迫握住到后来主动握住,越收越紧。
“唔”
阮秋滑落在顾芒怀里,本来素白的脸一圈圈漾起红晕,声音痴痴地发甜:“殿下握地这么重,是不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殿下跳舞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顾芒失措的心跳。
阮秋的手指无师自通弹钢琴般一点点跳到顾芒的衣襟,明明看不见,却比看得见的人还要灵敏数倍,灵活交错着,不一会把扣子开了个遍,低头顺利地舔吻顾芒的喉结:
“只要您不许看别人”
顾芒只觉得心脏都随着这句话“嘭”了一下。
可恶,他怎么不知道阮秋的手段这么高超!
知道这样不对,可无论如何,手里却又该死的积蓄不起推拒的力量。
顾芒刻意忽略掉喉结处的黏腻,伸手去拿酒杯灌点酒,想给自己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下一秒,酒杯就被阮秋轻而易举地夺过来。
“殿下喜欢喝酒?”
顾芒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答,紧接着,随着“波”一声,红酒盖子被打开,沁人的酒香把整间屋子熏得微醺。
他们都醉了。
酒瓶口抵在阮秋的锁骨,来不及说不,瓶身已然微微倾斜,浑浊殷红的酒液如同鲜血一般,自上而下把妖精淋了个透。
阮秋舔舐着唇角,笑道:“殿下快来尝尝。”
顾芒喉咙干涩,鬼使神差般地道:
“怎么尝?”
阮秋的呼吸越来越沉,猫儿似的凑上前,和顾芒鼻尖抵着鼻尖,痴痴地呼吸着顾芒呼出的气息,轻吻顾芒的下巴。
“从哪里先开始尝都可以”
阮秋说着,手从顾芒身上拿下来,转而开始灵活地剥起自己的轻纱。
顾芒脑子蒙了一下,卡在阮秋彻底褪去之前一把抓住了阮秋的手腕。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