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政爹有近五年没见了,他实在想念的慌。
人尚未出现?,但已?经能听?见马蹄的声音。
苏檀顿时激动坏了,策马就要近前去,一边快活地大喊:“父皇!父皇!”
原本安静的队伍,听?见他的喊声后,瞬间飚出来一支铁骑。
身形高大的男人,骑在格外?高大的马匹上,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过来。
苏檀神情激动,嬴政亦不遑多让。
“扶苏!”他满脸惊喜地唤。
两人立在一起,看着彼此的变化,相视而笑。
嬴政驱动战马,离得更近了些,拍拍他的肩膀,这才一道往前走去。
看着黑旗飘飘,苏檀不由得高兴坏了,笑着道:“当初说要把黑旗插遍全世界,现?在虽然还没到这个程度,但是已?经很厉害了,匈奴和百越都已?经收入囊中,接下来就是西域了。”
看着他晶灿的眉眼,嬴政轻轻嗯了一声。
他眉眼间杀伐之气?更浓了。
“朕原先还怕你受不住,如?今看来,你成长的进程是无限的。”
嬴政冷声道。
苏檀骄矜地抬起下颌,美滋滋道:“都是父皇教导的好。”
他所有的一切,都来自父皇。
百里路程,大军行进了半日。
临近回咸阳,都兴奋地不得了,离家?多年,甚是想念。
等进了咸阳城,那种?思乡的情绪,就达到了顶峰。
大军驻扎在城郊,只带着小股精兵入城。
苏檀舒展着身体,笑眯眯道:“傅欢刚回来了,就有人拉磨了。”
这几年,是他监国。
嬴政回去后,第?一时间是去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换上柔软舒适的衣裳,他这才坐在御案前,开?始翻阅奏折,这些年在匈奴地界,扶苏每次批阅奏折,就会抄录一份送到匈奴去,虽然人不在朝堂,但是朝堂上发生屁大点事,苏檀都要跟他说说。
于是虽然人不在朝堂,但是对朝堂的了解程度很深。
现?在猛然间拿到空白的折子,一时间还真有些恍惚。
“你这三年做的很好。”嬴政笑吟吟地夸。
苏檀顿时笑得满脸骄矜,温声道:“还是父皇教导的好。”
两人正在说话,就见楚姬慢悠悠地走过来,笑着道:“你二人这般互夸,若是叫旁人听?见了,又做何想?”
听?她这样?说,苏檀丝毫不惧,高高抬着下巴,笑着道:“实话而已?。”
在他心里,政爹至高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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