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国外,没什么钱,都是自己做饭吃,做着做着就会了。”
他说的简略,云淡风轻的。
温砚这才想起,季知远当初因为高考改志愿的事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后来又执意出国进修。
凭着他对男人的了解,想来他肯定是不会和家里张口要钱的。
二人像是做了什么互不相问的约定一般,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二年来的事情。
温砚不问,是他害怕,害怕自己问起季知远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并且和自己断联的事情,而男人却回答不出来。
他害怕在季知远心里,自己压根就不重要。
他暗下神色,不单单是因为想到这些,同时也是心疼季知远。
二十岁进修回来做教授,听着好风光,其中的辛酸苦楚,恐怕只有只身在异国的季知远自己知道。
简单的做了二道菜后,晚饭终于在夜里七点上了桌。
温砚给季知远打了一碗满满的白米饭,端到餐桌上。
两人面对面坐着,享用起自己的劳动成果。
食材都是温砚切的,虽然季知远有帮着“改刀”,但茄子还是被切的有点奇形怪状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盘子里的茄子。
“没事,吃起来都是一样的。”季知远读懂了他的眼神,很给面子的夹起一筷子放进碗里,就着米饭吃的很香。
温砚也跟着夹起,尝着。
味道是很正的油焖茄子味,的确除了形状难评外,没有缺点。
不知道是季知远的厨艺太好还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温砚吃了满满一碗米饭。>br>
这对于他这个常年体弱胃口不好的人来说实属难得。
“季大哥掌勺,那我来洗碗吧。”吃饱饭后,他开始主动揽活。
“不用,我来就好,你去看会电视或者陪云胡玩。”季知远起身,将脏盘子和碗筷叠在一起拿进洗碗池。
“还是”我来吧。
温砚还没说完,季知远便用不容辩驳的语气打断:“快去喂云胡,它还饿着呢。”
话毕,温砚也不敢执拗的抢活,默默走向云胡的小窝去倒猫粮。
云胡吃醋的用小爪子抓了抓他的手背,用的力气不大也不疼,全然是一种撒娇的意味,好像在哀哀地控诉:就顾着谈恋爱,不顾小猫我的死活!
“别生气啦,给你喂猫条。”温砚安抚似的摸着云胡的小脑袋,将装上猫粮的小碗推到云胡面前。
云胡不像他,是只健康且胃口很好的小猫,只单吃猫粮就能吃的很欢。
等它吃完碗里的猫粮,温砚又抱着它给它喂了一根猫条。
季知远洗完碗出来,就看到坐在地毯上喂猫的温砚,不仅蹙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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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起来。
“我有几篇报告要审阅一下。”男人看了眼一直被丢在茶几上的手机,忽而开口,“厨房里煮了雪梨汤,你记得拿来喝。”
温砚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