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岸边,一群贼鸥正叽叽喳喳,它们的人生大受震撼。
“那群企鹅,简直疯了,哪里有企鹅看到我们,不害怕,反而冲着我们冲过来,然后用它们的嘴喙叼啄我们的!”
“我的兄弟!死在了它们手下!我们贼鸥,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弱鸡了,会死在企鹅嘴下!而且还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企鹅幼崽!!!”
贼鸥们悲愤愈加。
一只贼鸥说:“那我们再去报仇,我就不相信我们贼鸥,还搞不定一群企鹅了!”
“对啊,我们怎么还搞不定它们了!我们才是最厉害的!它们是我们的食物啊!”
刚才还骂骂咧咧的那一群死里逃生的贼鸥:“算了吧算了吧,没必要。”
“别生气、别生气,别吃斗气饭,真的会送命的。”
“天下之大,那么多的企鹅,海面还能抓到鱼,放轻松放轻松。”
那群没去过的贼鸥:“???”
“不是,你们太怂了吧,我们可是企鹅的猎食者!”
“是啊,你们刚才不是还很生气吗!”
“可是,我们死了很多兄弟啊!”
“我们去了那么几波,那么几波都不信邪,都死了兄弟!它们企鹅,也吃上了贼鸥肉!!!”
刚才叫嚣着要去报仇的贼鸥:“想吃阿德利企鹅的幼崽了。”
“是啊,阿德利企鹅也不错,就是远了点。”
“我现在对企鹅都有阴影了,我们要不去抓几条鱼吧。”
“也不是不行,我也有点阴影。”
从此,在贼鸥的世界,流传着一个传说。
有一群企鹅,不要对它们动歪心思,它们很可怕,会反攻,会吃贼鸥!
吃贼鸥的企鹅们,此时已经开始换羽。
在企鹅地的那些小企鹅,也逐渐报团前往海边,因为它们的父母已经不会再回去给它们喂食。
企非白看向茫茫无边的海域,转头问身边的关凛域:“你要教宝宝游泳捕猎?”
关凛域:“当然,它自己摸索会走很多弯路,不如我们带着它。”
企非白心底震颤。
帝企鹅很少会教学自己的孩子,它们会在孩子换羽时离去,由着孩子自己组队前往海边,自己学会游泳,自己学会捕猎。
当关凛域说出这样的话,企非白只觉得心窝处一阵暖流潺潺流出。
他扑到关凛域身上,好在关凛域身体强壮,没有被他撞得后退。
他闪烁着一双极为明亮的眼眸,眸底满是关凛域的身影,“你肯定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企鹅爸爸!”
关凛域蹭了蹭他的头:“那我,是不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企鹅伴侣呢?”
企非白点头:“当然是!”
他甚至明志:“明年求偶季,我还要跟你做伴侣!”
关凛域愉悦低声鸣叫,这是他最想要听到的答案。
关凛域为此愿
意对他们的幼崽更好(),即使这只幼崽没有他和企非白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