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吃药就好了,反正又不是没吃过。”
这句话一出,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看他臭着脸沉默不语,夏舒以为他又要说教,刚想开玩笑把这个话题带过去,就听到男人说:“对不起。”
夏舒:?
“下次不会了。”
夏舒听懂了。
他是在为那次的意外道歉。
但去年次的意外……
完全是她故意逼着他,霸王硬上弓的啊。
而他的理智,在彻底被包裹后抛入了云端。
秦宴只记得夏舒断断续续用哭腔跟他说,“求你……好不好。”
后腰被她急不可耐的用脚尖去勾弄,什么芝兰玉树、高岭之花,就在这一声又一声的求饶里被碾碎成粉末,燃烬在这粉色氛围里。
等理智再上线,看到白色和粉色交织的画面,那软嫩的感觉还停留在感官上,他又上头了。
想把她…*坏。
“我介意。”
秦宴坚决把人从身上拔下来,“我们还有误会没说清,现在有孩子不行。”
他低头,大手从腰窝沿着曲线滑下去:“如果你想要,我们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我可以帮你。”
……
夏舒站在淋雨蓬头下,整个人被热气蒸成了淡淡的粉色,无比可口。
想到刚才的画面,她捻了捻手指的液体。
脸红。
要怎么用她的脑子去想象那样禁欲的男人会穿着西装跪在她面前给她做那种事啊!
夏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完澡的。
看见秦宴已经从隔壁房间洗好澡过来,躺在床上等她,飘忽在云端的神智才堪堪回笼。
“你怎么在这?”
“你恢复记忆了。”
“是啊。”
秦宴把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我们从今天开始培养感情。”
夏舒:“……”
培养什么?
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