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适应了这种生活。
但林白榆总有种感觉,他不应该做这些。
这双手,如果是碰实验器材,手术刀一类的,可能更契合。
为什么呢。
是因为梦里的隋钦有权有势?还是因为他对她过度温柔,让她对梦外的隋钦也有了不同的想法?
林白榆觉得自己被那个相反的梦影响了。
她拉住拉环,清脆一声,雪碧的气泡咕噜声响起,没有刚出冷柜那么冰,很清爽。
可惜,自己不会单手开易拉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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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点的烧烤不多,两个人胃口都不大。
“你喜欢吃五花肉啊?”张琴语发现她的偏爱,笑嘻嘻地问:“不怕长胖吗?”
林白榆莞尔,“不怕吧。”
在说就吃这么点能有什么事,主要是这个五花肉真的烤得很好吃。
吃完后,张琴语问林白榆:“你家在哪儿,一起回去?”
林白榆摇头:“我还有事。”
张琴语哦了声,只能和她分别,毕竟不可能在人家店里坐一晚上,店主可能都会来赶客。
虽说是她请客,林白榆还是和她均分。
方云旗还乐呵呵地说:“欢迎下次再来。”
林白榆没和隋钦说上话,也不想干扰他们打工,直接离开了烧烤店,路上撕开创可贴。
手指头上的割伤果然已经不见了。
自己有这个特异功能,隋钦估计没有,还得负伤打工。
回到家,锅里正热着粥。
林白榆只喝了一小碗,“外面吃了点烧烤。”
“这种东西少吃,对身体不好。”
“就第一次嘛,是我同学打工的店。”
“你同学打工?都成年了吗就打工,影响学习吧?”
林白榆想起隋钦他们的试卷,迟疑:“可能吧。”
毕竟隋钦到底真正能考多少,还是个秘密。
柳芳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道:“你只要好好学习就行了,其他的有妈妈呢。”
也许是因为梦里自己是孤儿,又被大伯一家压榨,林白榆醒来后对母亲更加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