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就是厨房,又不隔音,稍微有点动静都能被听见。
顾家川埋进她的颈窝,轻轻啃咬她白嫩的软ròu:“只要你忍住不出声就好了。”
因为之前记挂着她流产,他忍了快两个月没碰她。
或许是因为晚饭时喝了点酒,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没一会儿,袁秋兰便觉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干净了,当那紧致的充实感在身下炸开,她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
反应过后,立刻捂住嘴。
可这一声像是火苗,点燃了顾家川已经躁动的心。
他将浑身软绵绵的小媳妇搂进怀里,一遍遍轻咬着她绯红的耳尖:“秋兰,秋兰……”
袁秋兰只觉自己像被狂浪拍打的浮萍,被推出去又扯回来。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窗隙的月光透进来,照着她雪白玲珑的身体,顾家川眼神一暗,又怕她咬破了嘴,俯身吻住她,将她所有娇软的低吟咽下肚……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袁秋兰才觉身上的重量消失。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软趴趴地骂了句:“顾家川,你又犯浑……”
话落,头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顾家川笑了笑,他的确有点浑了,总是让她哭着求饶,但那种感觉堪比禁品,让他难以戒掉。
吻了吻她的眼睛,将人搂紧了后,他也阖上眼。
托了顾家川的福,袁秋兰下午三点才起来,好在他已经把该干的活干完了。
顾母虽然不肯跟她说话,但脸色好了不少。
很快,外婆从部队赶了过来,顾家办婚礼酒席的事儿也被村支书传了出去,顾家院里院外,摆了十一二桌。
或许是顾家川和袁秋兰两人脸上幸福的笑,闲话少了不少,除了恭喜两个人百年好合,便是恭喜顾家川升营长。
折腾又热闹了一整天,袁秋兰疲惫地趴在床上。
顾家川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惹得她拼命推搡:“今天放过我吧,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不动你。”
顾家川好笑地看着她山路十八弯般的表情:“不过等回去后得补回来。”
袁秋兰瞪了他一眼,认命地靠在他怀里:“今天我看见妈笑了。”
顾家川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嗯,我也看见了。”
“等回去后,我想继续去军服厂上班,然后慢慢往金融方向发展,等挣了钱回来盖房子……”
闻言,顾家川皱起眉,听起来以后自己的媳妇好像很忙了。
袁秋兰感受着他的体温,不由想起上辈子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