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能答应父皇这种事。
不就是因为想娶的人已经娶不到,剩下的都是将就罢了。
商晟见秦以歌神色怪异,叹气道:“公主别想太多。”
秦以歌藏在袖里的小手已经捏成了拳。
明明心里不快,却依旧嘴硬道:“本宫才不会多想,驸马可别自作多情。”
说罢,秦以歌才察觉左臂一阵疼意。
应该是刚刚碰着伤口了。
秦以歌皱着脸,唤来夏安,扶着她进屋。
商晟准备跟上前,却被秦以歌叫停:“驸马不必跟来,本宫换药,实属不变。”
她的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气。
一瞬间,俩人的关系被拉开了许多。
商晟站在原地,纵使现在六月清风,也吹不散他心中的郁结。
至从那天过后,秦以歌消停了很多。
整天待在房里养伤,也不怎地说话。
过去几日,秦以歌左臂的伤总算好的差不多,迫不及待约着祝禾微一起出门。
夏安松了口气,马车上,忍不住道:“公主要是今日在不出去玩,奴婢都觉得公主要憋坏了呢。”
“确实要憋坏了。”秦以歌接住这话。
心里的苦水没地倒,只能养好伤来找祝禾微了。
养病期间皇上就下了令,让自己不养好伤就不出门,导致祝禾微都不敢来探望。
马车停在茶馆,还是上次的包间。
祝禾微早早在里等着,看见秦以歌时,眼中都饱含热泪。
上前拉住秦以歌的手道:“幸亏你没大事,这几日可担心我了。”
秦以歌拉着她入座,笑道:“我这真只是皮外伤。”
祝禾微还是忘不了那日的心机,后怕的道:“当时要不是你反应快,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首辅大人这几日京城四处抓人排查。”
“听说行刺的凶手左手只有四根手指,属实是有些邪门了。”
秦以歌听着,没想到商晟的效率这么快。
果然有些事,还是得让他来做。
俩人喝着茶,吃着糕点,秦以歌也慢慢讲出自己的事情来。
祝禾微听着她们之间的隔阂,在听到商晟身上的樱粉色香囊时,神情有些怪异起来。
她不由问:“樱粉色的香囊公主也有,公主就没觉得是自己的?”
秦以歌果断的摇头道:“肯定不是我的,自懂事以来,我便一概不用粉色。”
祝禾微顿了顿,随即道:“公主不必担忧,大人是……”
话还没说话,秦以歌就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了注意。
只见街上小贩拿着些奇特的东西,沿街吆喝着。
秦以歌看着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腰鼓,好奇的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