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几天他跟裴之一起去找南瑶的事情,温雅不放心,于是接通了。
“劝劝南瑶,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还真的是关于南瑶的事情,不过,是什么事?
那端的祁谨言说:“如果这件事真的抖出去,温家也会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关温家什么事?
可祁谨言说:“让黎城冉别顾着隔岸观火了,都要烧到自己家后院了。”
温雅给黎城冉打电话,但是那边没接,她想到黎城冉在开会。
祁谨言的话让她很不安,温雅越想越不放心,起身出门。
“太太,你要出去?”
“我回去一趟。”
那位阿姨又问:“需要我给你开车吗?是这样的,我会开车,夫人让我过来,其实是想让我以后好伺候你。”
没想到黎母用心如此,但温雅说:“不用了。”
她自己开车到了温家,没想到还能在温家第二次看到警察出入。
第一次,是温父跳楼自杀,同志们上门做询问。
温雅下车的时候,温衡刚把同志送走。
温雅快步向前,问温衡:“哥,怎么回事?”
“啊,作孽啊,啊,啊——”
屋里传来温母惊呼的哀嚎,两兄妹快步进去。
只见温母顺手拿到什么就砸什么,甚至还抓自己的头发,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状态很差。
最后,还是两兄妹协力,温衡给温母注射一阵镇定剂,温母才安定下来,随即进入沉睡。
因着温母病情严重的时候,经常控制不住情绪,需要打镇定剂才行,次数多了,医生便开了一些让他们放在家里。
多久了,没有看到这样的温母了。
温衡抱着母亲回房休息,温雅瘫坐在沙发里,红红的眼眶终究还是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
眼泪一滴两滴的流下来。
“哥,别瞒我。”
温衡在单人沙发坐下来,面容严峻,语气严肃:“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告诉你。”
“哥,你说。”
“我们爸,当时公司会破产,就是承包了林岳民名下的工程,结果林岳民建造酒店是假的,其实是勾结官员,利用地皮,在里面挖白泥。
后面,因为里面都空了,建到一半的酒店倒了,林岳民跟其背后的人便趁机污蔑是因为工程豆腐渣,把罪名推给了我们爸……”
温雅不可置信。
比这个事实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她处于这个关系中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