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抽掉瓶塞,一股浓重的药材味道直冲鼻尖,他皱了下眉,想到什么,拿着药瓶走出去吩咐道:“去济安堂请一个熟知药理的大夫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一位老大夫便进了公主府。
沈枫眠从瓶中倒出一粒药丸递过去:“劳烦大夫看看,这药,是做什么用的?”
老大夫接过去,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顿时皱眉,但眼中似有不确定,朝沈枫眠问道:“敢问驸马爷,这药可否让我剥开看看?”
沈枫眠点头:“自然可以。”
老大夫从药箱中拿出工具,捣鼓了半天,眼中的疑惑才慢慢散去。
他放下东西,恭敬回道:“驸马爷,这药的用处,应当是为了给将死之人吊命的,只是这制药手法,却是中原没有的。”
他看向沈枫眠手中的药瓶,眼里闪过一丝热烈。
学医之人遇到这种事,自然想要拿回去好好研究,只是他也清楚,眼前这人地位不是他能随意提出要求的。
沈枫眠猛然愣在了那里,心跳都停了一瞬。
将死之人……吊命……
许意安好端端的,为何房中会出现这种药物?
这些天来,一个接一个的疑团重重涌了过来,哪怕沈枫眠也找不出丝毫头绪。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淡淡道:“多谢,来人,送老大夫回去。”
han星当空,沈枫眠却出了公主府,朝着天牢而去。
半个时辰后,他站在呼明浩面前,字字如刀:“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你知道的,关于许意安的一切,不然我不介意将所有刑罚在你身上用一遍。”
呼明浩不屑的笑了一声,半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沈枫眠站起身来,嘴角勾了勾:“很好,我相信天牢里的狱卒,会很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
他没有任何心思跟呼明浩多说,挥了挥手,让人将其带了下去。
整整两个时辰,沈枫眠如同一尊雕像坐在那里,心里呼啸的海浪却没有任何人可以窥见。
直到天色发白,才有狱卒跑过来:“将军,那个人愿意招了。”
沈枫眠这才动了动,眼神阴鸷的踏入了刑讯室。
忽略鼻尖萦绕的味道,沈枫眠看着如同一条死狗的呼明浩,冷声开口:“说吧。”
呼明浩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却也知道,只有坦白才能免除这种软刀子磨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