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味道怎么样。”
张氏还在絮絮叨叨,莺哥儿却望着那菜出了神。
“我要吃荷叶粉蒸ròu。”
“我不会。”
“请你有一点一个月挣一百两银子的自觉。”
何宴眼中含着笑意,柔情似水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
“皎意?皎意?”
“啊,怎么了。”莺哥儿回神,略显慌乱。
“吃着饭还发起呆来了。”见莺哥儿面色有异,张氏有些奇怪。
林欣很给面子地尝了一大块粉蒸ròu,眯起小眼:“好吃!比娘做的好吃。”
张氏顿时笑喜颜开,注意力全被林欣吸引:“是吗,多吃点。”
莺哥儿强笑着,捏捏林欣小脸蛋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嫌弃娘亲做菜难吃了。”
张氏奇道:“怎么,你也常吃这道菜?”
莺哥儿沉默须臾,心里感到隐痛,张了几次嘴:“就是,偶尔会做来吃。”
“哦哦。”张氏怨自己多嘴,一看就是提起人家伤心事了,
但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许是这些年熬的太苦了,见到同类人,便迫不及待像知道对方的境地。
“你家那个是……”张氏挤眉弄眼。
“怎么?”莺哥儿起初不解意,直到张氏说自己家相公是得了痨病死的。
莺哥儿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何宴……
“他是,那个……”莺哥儿觉得如梗在喉,强撑着却也说不出一字来。
“算了算了。”张氏见林皎意如此勉强,“吃饭吃饭。”
莺哥儿沉默扒饭,只觉饭都堵在了嗓子眼,半分也没落在实处。
饭后送走林氏,莺哥儿整个人沉寂下来,无悲无喜,安置林欣睡下后。
林欣紧张兮兮,眨巴着眼:“娘亲,你去哪?”
莺哥儿微笑,俯身亲了下她脸蛋你就能:“娘亲去看会儿医书,你先睡罢。”
夜间,莺哥儿披着衣裳,不住咳着,秀眉微皱,手指无意间划过一页,眼猛地定住了。
她本是在查阅医书,想看看杜明的毒是否还有转机。
现在这一页写的标题赫然是:痨病。
莺哥儿下意识望了眼林欣,小娃子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