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月急得团团转,忽而脑中灵光一闪,杜明中了这种怪毒,想必解毒药时常备的。
取来杜明包裹后,闫月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角落找出一把枯草般的东西,闫月望了眼杜明,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罢。
“来人,将这药草煎一煎。”
杜明浑身高烧不退,那青紫斑点有生命般,蠢蠢又往上挪动些许。
闫月带着厌恶眼神望着那半点:“妈的,什么东西那么恶心。”
他看着杜明一夜几乎没有阖眼。
清晨,杜明忍过满天星的折磨后,幽幽转醒。
昨夜他竟然连痛楚都不太能感知到,废了。
杜明心中默默道,他刚尝试起身,看见闫月匆匆走进来。
二人对视一时无语,杜明漠然瞥了眼胸膛,顺手将衣服掩上。
“怎么?”
闫月面露难色:“……难道尹贤芳说得是真的?”
杜明默认,随后想起什么般:“你用了我包里的草药?太浪费了,我现在废人一个,救醒了也没什么用。”
见杜明那副习以为常的样子,闫月心头难过,又难以明说,朝堂上便一直走神。
直到听见董彻说:“杜明官复原职,戴罪立功,即日迁往河北,授将军令。”
史无前例的事,一个五品参将被授予平贼将军令,若是叫前朝将军们听到,估计能气活过来。
但朝臣却出乎意料,没一个人反对,原因也很简单。
张昭在襄阳又举起了造反的大旗,许是天灾人祸赶在一起,此次张昭起事,应者如云。
没几天人数就发展近十万。
其他将领都在辽东防守清军,毕竟在众人眼中民兵只是草寇之辈,终究成不了大气候。
又不能任由其发展,于是杜明、左良玉被派去平乱。
左良玉已经先行一步。
董彻授予杜明这个印迹,就是授予他管理左良玉的权利。
毒伤交加的杜明没有半分反抗,当天就走了。
到了襄阳才知道,左良玉手里只有五千人。
杜明和襄阳知府鲍泰商量招兵。
陆续选出两千多还不错的兵。
杜明加紧训练,并向地方豪富人家施压,筹集军饷。
没过几天,张昭气势汹汹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