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露出初见那般意气风发的神情,他慢慢退后:“我愿意随心所欲,想怎么就怎么着。“
“记住了,莺哥儿,我是王琨的大弟子,我叫刘庸!”
马车颠簸,莺哥儿却毫无困意,她握紧那枚小小玉牌,上面鎏金一“刘”字。
“刘庸。”她唇舌间呢喃。
“娘。”林欣呢喃着,莺哥儿轻柔将孩子抱起,顺手按住窗帘边角时。
莺哥儿偶然瞥到一处荒地,看形状是花圃,只是现在只剩了残枝败叶,凌乱其中。
只是一瞥,那精灵般的君兰,在她脑海中轻灵地摇曳起来。
“你到底叫什么,我知道,莺哥儿不是你的名字。”
那晚月光很好,如梦似幻,她也再没见过那般美的花。
望着那荒凉的苗圃,莺哥儿竟有种流泪的冲动。
第二百一十章:京城,危!
皇宫,朝堂上,
董彻被气得面红耳赤,偏还要保持风度。
朝堂下面炒成了一锅粥。
官员们看谁不顺眼,就泼谁一盆脏水。
位高者尤甚,自董彻上台来,前后有四位内阁首辅告老还乡。
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第四位首辅王海,董彻原不想放——王海为人敦厚,办事效率也高,都滚蛋了谁给他办事。
所以任王海连上三回请求告老还乡的奏折,董彻都全当没看到。
王海一边受着朝臣的唾弃,一边受着董彻的施压。
一时想不开,在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上吊去也。
好在人救回来了,董彻没办法,大手一挥,打发他回家了。
王海开开心心带着全家老小回乡养老去了。
由此可见,大官不好当,皇帝更难做。
董彻早就想整治贪污,从朝廷拨出十万两银子赈灾,到地方连十分之一都剩不下。
对朝臣的严重不信任,以至于董彻每天上朝对着那些陈善可乏的老脸,时常觉得无名火蹭蹭冒起来。
这次朝堂如此混乱的原因,只是因为董彻撤了那个户部尚书赵海的职。
朝臣表示很同意。
看热闹不嫌事大,谁失势了,旁人都恨不得上去多踩两脚。
但很快就有人开始帮着董彻清算了。
谁和赵海有关系,谁是赵海老师徒弟。
被指认之人自然不甘心被拖下水,好小子,说我收了赵海的礼,你昨天还在赵海家吃了饭你怎么不说。
于是朝堂上乌烟瘴气,那些文化人吹胡子瞪眼,唾沫星子乱飞,就差上手了。
董彻扶额:“心好累……”
他下意识看向闫月,却见闫月一脸茫然回望回去。
董彻幽幽叹气,若是杜明在,定会帮助他稳住场面。
他只消说一句:“此事交由锦衣指挥使杜明解决。”
朝臣全都会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