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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是找乐子,可在他心底,却一直念着一人的影子。
杜明单手将依奴儿抱起,护着她的头小心将她压倒在床上。
依奴儿金发凌乱,勾到杜明眼睑,几乎引出泪来。
杜明呼吸沉重,难言的复杂感情喧嚣而上,叫他连指尖都在颤抖,他闭上眼,手轻抚她面颊,虔诚地,吻了吻她眉心。
刚恢复记忆时,他确是难以接受。
但他现在想明白,自己接受不了的,是当初那个莽撞、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
童清是他捧在手心里的月光,却因为自己一疏忽,跌进污泥里。
他不怕死,但他受不了牵连他人。
若不是那天黄牙对她无礼,自己不知道还要拧巴多久。
可当黄牙手搭在她肩头时,瞬间,杜明脑补了黄牙的一千种死法。
可依奴儿看向自己时,自己却强装不在乎地移开目光。
“对不起。”
杜明喃喃道,现在想到她当时微怔着望自己,落寞尘埃般落了满肩满眼,
她对自己很失望罢。
想到这,杜明暗自心痛,连心尖都跟着疼。
“怎么?”依奴儿见杜明面露痛色,担心她蛊毒成习惯的她,眉间立刻隆上担忧之色,“蛊毒还没清除掉吗?”
她眼中波光明净,杜明在她眼中望见自己。
杜明复吻住她的脖颈,仰头哑声道:“童清,之前我总是怕。”
“怕什么。”依奴儿有些痒,声音都有点变调。
“怕你不要我,怕你拒绝我,可今天我才知道,童清。“
杜明嗓音愈发沙哑,情动难耐,他伸手勾去依奴儿腰带,外衫。
才离开,就重新逐上她的唇,他不愿意离开,哪怕是须臾。
营帐中温度不断升高,熏得人脸颊艳如红霞。
“知道你早就是我的,童清,我真的好高兴。”
杜明闷哼几声,异样诱惑,汗珠自鬓角流下。
依奴儿手腕处覆着薄汗,见状捂住他的嘴,脖颈往后仰,勉强道:“别,别叫。”
是军营,会叫人听到的。
杜明腾出只手,与她十指交叉,摁在一旁,眼眸亮如繁星。
他兴冲冲道:“我就是要他们听到,要他们都知道,别来碰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