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
杜明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抱住,依奴儿感到他身体的han气,蛊虫将他身子几乎铸成空壳子。
前些日子,药吃完了,还好莺哥儿从京城寄来了新药。
“对了。”依奴儿挣开他怀抱,“你吃得那药感觉怎么样?”
杜明浅浅一笑:“放心,我感觉这次的药甚至比前几次更有效。”
依奴儿面色奇妙,想着生病也有心理作用。
她把莺哥儿的信往衣袖里拢了拢,决心不告诉他,刘子庸有事不在京城,这次的药是莺哥儿一手配置,莺哥儿的原话是:“她尽了最大努力,死马当活马医罢,吃死了,她也没办法。”
杜明手捧住依奴儿的脸,金发垂在他手侧,他凝视着她:“不要说方才的话,我会更愧疚的。”
“什么?”
“你不是任何人的负累,你是我的月亮。”
杜明情话说得猝不及防,依奴儿脸颊微红,急忙岔开话题,二人闲聊几句。
依奴儿看着杜明状态确是远胜前几日,想着莺哥儿也挺有医学天赋的,听说在京城里,她常跟着刘子庸出诊,现在已经可以解决些简单症状,成为小有名气的坐诊大夫,甚至有病人点名道姓叫她诊治。
“莺哥儿是不是要生了?”
福至心灵般,杜明也想起莺哥儿来。
“现在才八个月呢。”依奴儿道。
杜明写了封信,加急送给京中的闫月,询问莺哥儿状况,拜托他照顾。
闫月的回信却久久未来,那沾满尘土的信封历经半月,才到了杜明手中。
彼时他刚从战场上下来,浑身血灰交错,连大气都来不及喘,他急急拆开信。
这些日子没收到信,他的心总是悬着的。
闫月第一句:“敬致大人,夫人已平安生产,是女孩,母女平安。”
闫月还说,莺哥儿本没到生产月份,只是她身子虚弱,加之精神恍惚,提前一个半月生产,生产过程中大出血,差点一尸两命。
“夫人还是坚持要孩子,属下当时真的捏一把汗,不知如何是好,好在上天保佑。”
“孩子颇有些瘦弱,夫人很疼惜。”
杜明提着一颗心读完信,心里不知怎么有些怅然。
正巧来到大帐里,他掀开门帘,依奴儿于是迎上来,替他卸下盔甲。
杜明将信递给她。
依奴儿看过后,也是久久难言。
“她心里还是有他。”依奴儿叹口气。
“没出息。”杜明恨铁不成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