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你不等我没关系,我会努力追上去的。”
暖流划过指尖,冰凉的指尖慢慢变热。
陆灿灿差点被击溃最后一道防御。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和他在一起!答应他!让他只属于你!
可是突然痉挛的肌ròu告诉过她曾经的痛苦。
一步向前,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他,也可能是踏入万丈深渊。
可是,她不敢赌,所以她后退了。
季星硕没有怪陆灿灿,他还是将她送回来家。
回到家中,陆灿灿机械般地吃掉了所有药丸,清醒的大脑终于被副作用催眠了。
没关系,睡一觉起来所有都会淡忘,她又会变回“正常人”了。
……
自从那天后,季星硕和陆灿灿之间的气氛不停交缠着,但是又有一道无法突破的壁障。
季星硕忙碌于跨省的案子,商业案牵扯的资金很庞大,他几乎每天都在熬夜。
尽管如此,季星硕每天还会空出两个小时来咖啡馆坐一坐。
仅仅喝一杯咖啡,看着陆灿灿忙碌就满足了。
小于几乎每天都要调侃一边陆灿灿,闹得陆灿灿面红耳涨。
“你这次好像出差时间有点长。”陆灿灿给季星硕的咖啡添了半杯,同时询问他。
季星硕从笔记本电脑后抬起头,眼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
“快收网了。”他说,“之后的工作应该也在魔都。”
跨省的案子不小,身为检察官的季星硕自然不能缺席。
陆灿灿已经很久没有接触法律了,现在听季星硕说起来觉得有点物是人非。
晚上的客人不多,陆灿灿干脆坐在了季星硕旁边,听着他说案子一些能告知的内容。
虽然不能帮他分担工作,但也能顺便帮季星硕梳理思绪了。
“你来魔都,为什么没有做律师了?”季星硕突然转开了话题,问道。
陆灿灿身子一僵。
“我想考法官,但是因为一些原因过不了审核。”陆灿灿轻描淡写地说。
季星硕自然知道“原因”是什么。
患有偏执症的陆灿灿连第一关都过不了。
季星硕想知道陆灿灿病情的具体情况,但是见她神色不自在,便不再开口问了。
他只能期望有一天,陆灿灿能抛开隔阂,亲口告诉他。
深夜降临,万家灯火慢慢熄灭。
小于已经收拾好了店铺,关上了大门。
季星硕背着熟睡的陆灿灿想带她回租房。
小于说:“姐夫,灿灿姐太重了,我可能搞不动她,你要不把她带回去吧。”
季星硕被一句姐夫收买了。
“你不怕我做什么?”季星硕好笑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