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司墨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嗯”了一声,将外套脱下丢在一边。
安于怀将他的动作收进眼里。
“听说你们分居了。”
安司墨却对这声“听说”保留意见。
“没错,这不正是您想看到的。”
他点了根烟抽上。
安于怀干咳一声,他向来闻不了烟味,眉头蹙起。
“你不用这样阴阳怪气跟我说话,你们分居是因为你们不合适,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安司墨嗤笑,“您现在是什么都没做,可您却早已在十几年前一手导演了那场车祸。”
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安于怀的目光惊异地瞪视过去。
“谁说的。”
他面色发紫。
安司墨捻灭了烟蒂,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
“没谁。”
“是吗?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没有证据的事,一个字都不能乱说,你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安于怀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
安司墨不在意,轻嗤道,“您好像也教育过我,凡事要懂得深思,勇于提出合理的怀疑,怎么?您不记得了?”
语气中充满了嘲弄。
安于怀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满目的镇静。
“好,既然这样,就把话摊开来说,你的怀疑有何依据。”
安于怀盯着他,目光锐利。
安司墨没有因此而退缩,事实上他早就想跟父亲聊聊这件事了。
不过是碍于父子间的情面。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一旦摊开了,就没有回头路。
他们父子之间恐怕很难收场。
但既然今天他主动提起,他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袋放在桌面上,才又坐了回去。
“您还是自己打开看看吧。”
闻言,安于怀伸手过去,却是在打开那个牛皮袋后愣住了,却也仅仅只是一瞬就稳定住了情绪。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这您就不用知道了。”安司墨淡淡地道。
安于怀轻嗤一声,随即将那些东西重新塞进牛皮袋里,丢回桌上,说道,“有时候所谓的证据也是能够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