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甚至还有蜈蚣和蝎子的字样!
他眉心狂跳,开始疯狂挣扎了起来。
‘咚’的一声闷响,阿筠皱着眉回过身,却发现景乌连人带椅一同倒在了地上。
“乱动什么?我还没玩完呢!”
阿筠满脸不耐烦地走上前来将景乌重新扶了起来道:“这回可别乱动了,不然我可不扶你了。”
景乌简直都要哭出来了,泪水在他的眼眶之中打着转。
他可怜巴巴地求饶道:“阿筠姑娘,阿筠大人,求求你饶了我,我承认我刚才骗了你,我告诉你真正的解药。”
阿筠转过身去,似是对这事不感兴趣。
“真正的解药就是……”
景乌刚准备坦白,嘴里却突然被塞进了一团棉布,硬生生将他的声音堵在了喉中。
“嘘,别吵,影响我的心情。”阿筠单手举着个罐子,另一只手则正在往景乌的嘴里塞棉布。
景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筠笑眯眯地打开手中的罐子,露出里面狰狞的昆虫。
他昨日还说阿筠这般美,脸上怎么没什么笑意,这样多不好,等他将阿筠收入了房中,定要好生让她笑一笑。
结果今日就瞧见了对方的笑容,美则美矣,就是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城主府前厅,席夏槐对这边的事务一窍不通,只能跟在苍晓月的身后做条影子。
昨夜好在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也多亏尹将军来得及时。
“那个……雪岚王,请问阿筠姑娘上哪儿去了?”
席夏槐这些天和阿筠相处得久,虽然没少被骂,但见不到对方还真有点不习惯。
苍晓月脸色微僵:“去拷问景乌去了,不知道问得怎么样了。”
“拷问?需要这么久吗?”
席夏槐看了看天,几乎要接近午饭点了,阿筠好像自昨晚逮住了景乌之后就没有出现过了。
苍晓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给席夏槐斟了杯茶,胡诌道:“可能……可能景城主的嘴比较硬……”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好在说曹操曹操到,阿筠换了一身常服出现在了前厅之中。
“阿、你来了,有问出什么吗?”
席夏槐迎了上去,她虽然不了解邢苍城的具体情况,但也知道一座主城的居民的性命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