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伤的男人尤为愤怒,地下室潮湿han冷,他的腿更疼了。
冷的缩紧身子,龇牙咧嘴的骂骂咧咧。
章原转动手里的酒精,“好了,人家能让我们住就不错了。”
这是刚刚那女人拿给他们的。
那个男人站在她身后,他没逮到机会问,她为什么会在岛上。
她脖子上有吻痕,章原觉得,她像是被强迫的。
“看上人家了?那男的看着不像是好人,而且还有点眼熟,我劝你别。”
章原摇头,“别胡说。”
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什么看上不看上的,“囚禁犯法的吧,限制人身自由?”
“当然,但你得出这个岛,才能报警。”
楼上晚饭好了,姜阮指指地下,“他们好像也许大概得吃饭。”
裴祐皱眉,“不需要。”
“需要的,人都需要。”
姜阮哎呀了声,轻锤他的肩膀,用碗装了点饭菜,“你不让我去,你去送吧,别半路偷偷扔了啊。”
看裴祐的样子,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这几天下雨,海上不好行船,肖博恐怕得晚几日再来。
第二天,那个腿受伤的男人发了高烧,只能让他住到楼上来。
姜阮拿了点药给他们,人家是受了难才来这座岛,也没得罪他们。
住了两三天就走了,当是助人为乐。
章原谢了句,抬头偷瞥眼前人。
天气好的时候,能看到他们在花园里。
她美的像副油画,着实惊心。
章原突然很理解那个男人,用一片岛屿困住她,将她藏起来,占为己有。
他是个艺术家,这双手是画画的,游历过很多地方。
更多的生活经验,能让他画出更好的作品。
那天见到她后,他用随身携带已经湿透的画纸,疯狂的描绘。
停不下笔,洋洋洒洒,脑海里全是完整的画卷。
被囚禁的野玫瑰,或许又是啼血的金丝雀。
又或者,是东方阳光出升时,野兽般的男人片刻心软,放公主自由片刻。
朋友问他是不是喜欢这个女人,不算是,更多的是欣赏。
没有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
“章先生?”
他盯着药发呆,姜阮奇怪的问了句,“是有什么过敏吗?”
“哦哦不是,我。。。。。。。。。。。我画了点画,你要看吗?”
“画?”
“我是个画家,随便画画而已。”
姜阮点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