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这么一来,谭青也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皇帝病重!
现在的这位君王,说不上多优秀,但从正统到天顺,也算是历经风雨,而且,国有长君,社稷之福,皇上再怎么说也不是太糊涂,且现在君臣相安无事,彼此制衡,整个大明平稳有秩序,万一有什么变故,那可就是难说的很了!
想到这里,谭青自然也是心头沉重,当下便答道:“请太保放心,标下现在就派人知会曹军门,再下来,今晚不再休息了,就在各地巡查,防止人出头闹事。”
“好,就是这样。”张佳木匆忙一语吩咐了,便露出急切之色,只道:“前头李相国在等我,不能再耽搁了。”
不等他说完,驾车的驭手已经赶车前行,事情紧急,万一张佳木赶不到皇帝断气之前,那可是一件非同寻常的失误!
寒风呼啸声中,长长的队伍奔向长安左门,隔的老远,借着月色清光,似乎也能看到宫中大门已经打开,一路灯火通明,整个大明,就在这一瞬间,屏住呼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李瞎子等人不知道太保为什么忌惮一个人口稀少的弱小部族,但还是遵从命令,建州诸卫,除了被送到内地分散居住的妇孺外,几乎就被全灭了。
这自然是小事一件,几乎没被列入缇骑和边军的武勋之中。
边境太平,明军是追着北虏打,回想土木年间的旧事,叫人如有恍若隔世之感。
这一切的功劳该算在谁身上,不要说朝廷上层,便是中下层的武官和普通将士,也是心中有数。
至于在民间,张佳木的评价形象已经好到无可再好,免费的学校,赋税调整后的高效公平,官府的廉洁与行政能力,司法独立后的判案侦查能力,几年之间,越是繁华地区,越是交通便利的地方,便越可以更早的感受到了这种叫人欢喜的变化。
最多十几二十年后,整个中国都会变化的更深入,从教育到官场规则的改变,犹为深远,时间越久,人们的感受就会越深。
一切顺畅,却不是武官之福。
时间越久,谭青就会相信大明会越来越太平。
因为这一切都是张佳木在主导,大明在他的指挥下在改变着。一天比一天更强大。在当时大明人的认识中,除了北虏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大明的安全。而张佳木已经在做铲平北虏的工作,不仅在做,而且一定会成功。
这么一来,武官会渐渐无事可做,谭青的封侯梦,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做成。
现在这会儿,天气冷的能冻掉鼻子,却是不断的有大臣赶向宫禁,宽阔的长安街上官人不断,谭青的眼神变的锐利无比……难道,这就是一次机会?
不过,很快他便知道自己想的太多了。
没过一会儿,两车同时经过,从执事的内容到规模,不必说,一个便是大都督太保张佳木,另外一个,便是太傅丞相中书令李贤。
这两位,现在算是大明最有权势,亦是最有声望的两人。
而主持议院的彭时,还差的远。不仅是资望上差的远,实际对政局的掌控力,也是差的很远。
至于军方对议院的反感,就更加不必多说了。
“前面是谁在巡街?”
谭青等人自是不敢拦张佳木的车驾,相反,每人都是背对车驾,兵器也是反了过来,这样在护卫的同时,也不曾冒犯张佳木的仪卫。
不过他们避开,张佳木却是下令停车,等谭青上前来,他才微微一笑,对着谭青道:“原来是你,你在,我便放心了。”
谭青心中一暖,单膝跪地,道:“太保有什么吩咐,请说给标下,标下一定会办的妥妥当当,不会叫太保悬心。”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张佳木沉吟了一下,又道:“和曹翼说一下吧,今晚京师加强戒备,如果要戒严全城,我会派人和你们说。”
“啊?”
现在各种法规条例都很完备,负责京师治安的都需记的清楚,戒严是京师治安手段中最严格的一项,大令一出,任何人不准上街,不论白天黑夜,市场关闭,行人绝踪,应该说,是一种最后的防范手段。
“应该不至于如此。”张佳木反而又安慰他道:“皇上病重,怕是撑不过去。我想,事先有点准备,较为妥当。”
“原来如此!”
这么一来,谭青也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皇帝病重!
现在的这位君王,说不上多优秀,但从正统到天顺,也算是历经风雨,而且,国有长君,社稷之福,皇上再怎么说也不是太糊涂,且现在君臣相安无事,彼此制衡,整个大明平稳有秩序,万一有什么变故,那可就是难说的很了!
想到这里,谭青自然也是心头沉重,当下便答道:“请太保放心,标下现在就派人知会曹军门,再下来,今晚不再休息了,就在各地巡查,防止人出头闹事。”
“好,就是这样。”张佳木匆忙一语吩咐了,便露出急切之色,只道:“前头李相国在等我,不能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