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们这六年前只不过相处过几个月,所有时间加以起也就几天时间,六年后呢,你俩结婚也就一个多月,两个月都没到……冷静面对是正确的。恋爱脑要不得。
“其实男人这种物种,本来就可有可无的……重要的是,我们女孩子自己过得舒服自在……心里不舒服,那就冷静冷静,时姐,我支持你……”
这满口感情专家的样子,让时卿失笑。
“嗯,我也想冷处理一下。时间能让人想明白很多事情的。陆隽辰没有处理不了的事。这一点我倒是有信心。好了,不说陆隽辰了,说说你吧,你现在情况还好吗?”时卿关心起她的身子。
“我挺好的。”
她笑嘻嘻站起来,转了一个优雅的圈圈,“你看,我能吃能睡的,伤口也不疼了……”
“顾双双还没找到?”
“是啊。”
“你说,谁在对顾双双下黑手,又是谁在阻止霍流商继‘第一王储’位……”她的思维很发散,已经在想这件事了。
秦漫不觉笑了笑,“时卿姐,你怎么对他的事这么好奇?”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可能和我妈之死有关……”她心里忽然就是有这样一种联系。
“哎呀,你这脑洞有点大啊……”
秦漫觉得这两件事怎么也联系不起来啊,立刻问道:“你的依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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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救你于危险……他要是人品有问题,当初他就不会救你,这一次,也不会把自己家里人全给卖了……”
说到这时,秦漫竖了竖大拇指,“所以,本姑娘以为陆隽辰挺男人的……做的事也磊落,我得为他点赞。这样的男人,万里不出其一,你得撞上,是大幸。”
字字句句都在夸赞某人。
时卿立马把人推开,挑了挑眉,上下量,“不对啊,你怎么一个劲儿地替某人说话?说,你不会是某人送过来当说客的吧?”
“怎么可能?我和你什么关系?那某人和我有啥交情?我要来给他当说客?时卿姐,咱这是客观评判。做人不能没了最基本的原则。错的又不是他,你晾着人家,人家有冤无处诉,太可怜了,实在是可怜……”
秦漫啧啧啧直摇头。
时卿想想也是,不觉轻轻一叹,“我也知道这事,不该迁怒陆隽辰……若不是他,当年那件事也不能这么快查清楚。可一想到我可怜的母亲死得那么惨,我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将双腿搁到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脸上露出了少见的迷茫。
作为一个做事果决的医生,她很少会有这种情绪,可这几天,她一直陷在这种情绪中,走不出来。
“将心比心,你的难受,我能理解……但陆隽辰也挺难的,这一次,他大义灭亲,在族人面前,他肯定受了不少气。我听说,今天有个陆家人泼他狗血了,说他尽给家里带来晦气……”
这也是霍流商说的。
时卿不觉怔忡了一下。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陆老爷子心梗,差点死在私宅,还好,发现及时送了医院,这才保住了小命。然后就是他的叔公,因为教唆绑架你,也被陆隽辰报警关了起来,为此,他的堂叔跑上门去把他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还险些打起来……”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她问。
“陆老爷子心梗是中午时候吧,他叔公被关了好几天,他堂叔找麻烦应该是下午一两点吧……”
那时,时卿正好去接孩子,车子驶出风华时,她是有看到有两辆车驶进去,竟是去兴师问罪的。
而之前时卿给陆隽辰打电话时,他十之八九是准备去医院的,结果被她一个电话叫了过来。
他对她的确是上了心的。
而陆家长辈们做了没有原则的事,却让他这个晚辈受这些罪,也真的是为难他了。
“后来呢?”
“后来他去医院,又被他二叔给赶了出来。陆老爷子还在昏迷当中。他二叔急得直跳脚。这事要是传出来,与陆氏无疑是雪上加霜。”
唉!
陆隽辰应该很难过吧!
“那他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