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礼行的规整让人挑不出毛病。
“两位可先听在下一言。”
见白佑安和左穗然点头后,宋清暮便开始娓娓道来。
“阿姐这病是儿时落水患上的,为此我们举家回了长安这件事当时也闹了很久,起先大家都没在意,但是寻访名医都没有什么根治的办法,但好在后来发现阿姐只要不剧烈活动症状便会轻一些,因此阿姐便开始闭门不出了。”
“但一直躺在床上有多难受想必也不用在下多说,况且阿姐还是个练武的苗子,她自小便习武,一天不动便浑身难受,后来忍着不动,一个月也要来那么一次。”
“她每一次都是死里逃生,但最后大家也都发现了,当阿姐发病的时候,贴身照顾的人总是会死掉一个,短则三五天,慢则月余便没了性命。”
“到最后府里已经没有丫鬟愿意照顾阿姐了,只有一名小丫鬟和奶妈在,阿姐知道后便搬去了府内最偏僻的院子,避着自己和他人交往。”
“只是阿姐没想到,这病是不受她掌控的,最后连奶娘也走了,阿姐便将所有人赶了出院子。”
“那宋小姐后来呢?”
左穗然问道。
他觉得此病甚是奇怪,但宋清暮说的也并不是不可信。
只是他人府内的事,他又怎么会知道?
宋清暮敲了左穗然一眼,“后来,便遇到了位老大夫,那位老夫传说是能活死人,ròu白骨的,我们本也不信,但后来还是让老大夫去试了试。”
“那救好了没有?”
宋清暮漆黑的瞳孔直直地盯着左穗然,“死了,但也多亏了他,阿姐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不过,阿姐一直对他有愧,”
他说到这些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这些事其实他之前只是下人念叨的,当时他还小,并未将这些串联到一起。
只觉得是阿姐害死了这些人。
他忽略了阿姐的感受,还怪她……
他不是个好弟弟。
宋清暮的嘴唇有一些抖,“阿姐发病至今,连我也不曾进去过,如此你们也想进去看看吗?”
他在赌,赌这些人会害怕。
“这个,白先生?”左穗然问着白佑安的意见。
他只是会打仗,对此事情是一窍不通。
而且他的目的,只是留下白佑安,对宋清朝并不关心。
就算她的身份再特殊,在他看来那也只是一个在岭石谷的流民,一个能够钳制住白佑安的筹码。
白佑安瞥了眼左穗然,而后问着宋清暮,“敢问,那位老大夫可是姓孙?”
宋清暮微眨了下眼睛。
他也有一些警惕,“在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