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不会那么老实地听她的话,但还真的是确确实实地一直扫着厕所,成了名副其实的厕所工。
有时碰见不去厕所方便的,还会被周日揪着一起扫厕所。
这精力着实盛了些。
众人乌泱地搬着桌子,端着饭菜,应钟穿着小裙子穿梭在其中丝毫不违和。
他呆的这几日已然和这些人成了一个整体。
有些原本就属实的人知道他是男儿身,但也随着大家一同喊他“钟儿姑娘”。
应钟也是入戏,看见了白佑安直接甩着脸子,和白佑安保持了相当远的距离坐着。
白佑安忙完后也坐回到了宋清朝身边。
他一手支着腿,一手去勾着喝了半盏的梅花酒。
“怎么喝得如此之多?”
他看着宋清朝有些微醺的眼神,心里的担心渐渐泛起。
但因着这里人太多,他不便做一些什么。
只是从袖中掏出一颗解酒的药丸,瞧瞧地在桌下塞到了宋清朝的手心里。
宋清朝并未说什么,也未看白佑安一眼。
她笑着看着众人打闹,心底却泛着醋意,手勾着酒壶就想再喝。
这次却被白佑安拦了下来,“小酒怡情,大酒伤身。”
宋清朝却满不在乎,“今日高兴,再者这是白先生带来的酒,小女怎能辜负?”
白佑安皱了皱眉毛,“宋姑娘这是说什么?我带着酒来可不是冲着灌醉你的。”
宋清暮却在一旁说风凉话,“白先生久不来,今日带着酒又是冲什么来的?”
“弟弟说的这是什么话?”白佑安丝毫不怒,他抢下宋清朝手里的酒,“在下来,只是图一个团圆。”
“团圆?”
宋清朝嗫嚅出声,“团什么圆……”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久久不曾想起的事情如今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不见尸身的母亲,了无踪迹的父亲。
她眼里发酸,但瞧着大家都情绪高涨她也不愿意扫了大家的兴致。
酒过三巡,众人也都喝得伶仃大醉。
连着宋清朝也不例外。
白佑安劝了,但越劝,宋清朝喝得越多。
宋清暮也拿自己的长姐没什么办法。
只是悄悄地将她杯子里的酒水换成茶水。
白佑安也趁着她喝的迷糊往吃食里掺了解酒丸。
这些宋清朝都知道,但她依旧配合着两个人演戏。
“我想出去走走。”
“长姐外面han凉。”
连着白佑安也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