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阿尔塞伦摇摇头,带动脖颈间的羽毛鳞片撞击的凛凛作响。
瓦克拉夫眉头皱了下,墨镜下的眼神出现一抹审视,问道:“你不是阿尔塞伦?”
“我是,”阿尔塞伦身体一顿,神色依旧自然的说:“但也不是。”
“你……”维洛萨有些不耐。
“事实上,海鸦族的大先知都名‘阿尔塞伦’,用奥尔德斯语的话说,译‘永恒的命运之子’,这是海鸦族的传承。”
“……”
瓦克拉夫三人对视一眼,脸色各异。
沉默几秒后,瓦克拉夫思索道:“我对你们海鸦族的遭遇,并不感兴趣,你不说也没关系。”
“我这次来,有两件事情想问你。”
“三件。”维洛萨提醒道:“还有一件关于血灵学派的事情。”
瓦克拉夫瞥了他一眼,没有否认,接着看向阿尔塞伦继续道:“希望你能告诉我们答案。”
“当然,”阿尔塞伦没有拒绝,理所当然的说:“每个找到这里的人,都有一次窥探‘命运’的机会,这是海鸦族的职责。”
“第一個问题,是关于世界‘封印’,还能坚持多久。”瓦克拉夫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
“唔,这个问题倒是不需要祂告诉我,我知道答案。”
阿尔塞伦黑色的眼瞳微亮,“‘封印’已经松动,它们坚持不了太久。”
“都松动了?!”维洛萨皱眉问。
“是啊,的确都已经松动,而且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消耗着封印它们的力量。”
“那伱知道是谁做的吗?或者说他们用的什么方法?”
“这是两个问题吗?”阿尔塞伦问道。
“……”
维洛萨拳头握紧,枯瘦的身体瞬间膨胀,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凛冽的本源冲击整个房间,在黑石墙壁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先知,你,不是说自己知道吗?”
阿尔塞伦不为所动:“我只知道那些封印最多再有百年,便会彻底消散,至于是谁做的,又是用的什么方法,我需要聆听命运长河的呢喃诉说。”
“你——”
“维洛萨首席,下一个问题吧。”瓦克拉夫抬了抬手打断道。
维洛萨看了他一眼,面色阴沉的哼了一声,道:“第二个问题,我们血灵学派是否还隐藏着致命的危机?”